【导言】
上周《人物》杂志发表的《城堡里的马原》在我的朋友圈和微博都引发了热议。看完那篇文章我和雪猫感到极度不适,怒气冲冲邀约对方一起在周五的晚上对这位先锋作家展开辱骂。结果临时加入两位老中两代文化(相对)人一起喝酒,那就一块聊吧。聊到最后感觉自己好像从血到肉都被血淋淋地扒开了,抱歉本期听众们,作为观者,从一个外围角度来观察我们是怎样实现肌肉重组,也是苦了你们了。
也许有很多听众没有看过这一篇非虚构写作,一个叫马格的孩子死了,死于先天性心脏病。他的死因是由于他的爸爸是一位“浪漫的、诗意的、归隐田园的”作家。他带着小他29岁的妻子小花、儿子马格一同归隐在南糯山的城堡里。妻子养着鸡鸭,儿子放着羊。陪自己一同守着这个虚空的城堡。马原觉得这一切美好极了。在这个他构建的田园幻象里,孩子不需要去上学,有病也不需要去医院,他相信自然疗法。他憎恨一切现代文明,认为支付宝害死人。但是最终,南糯山的好空气没能救得了这个先天心脏病的孩子,他死去了。死在了13岁那一年。他的爸爸悲伤的说:这么好的孩子,他却再也不能陪伴我了。
我们在这个故事里看见了一个自洽的中年男人。也看见了一个权力上位里的人。他把身边的人拉进自己构建的幻象里,用那把叫做“自洽”的刀杀死了他们。
也许吧,叙事不等于事实。我们今晚的一切讨论都基于人物的这一篇叙事,如果感到偏颇和冒犯,请见谅。今天不想有shownotes了,大家逮哪听哪。聊的太沉,我不想再听第二遍了。我们聊了权力、男与女、社会结构和个体努力、悲悯、父权社会、自我构筑的自洽的城堡。
男性和女性天然的分别再一次直观地被剖现。但还是非常非常感谢我们这一期两位充满智慧的嘉宾,让我们看到两种背道而驰的观点是如何碰撞在一起。
最后想说:别再把自洽当成目的,他充其量是一种手段。愿我们都没有那个自洽的城堡,没有终点。
本期结尾曲:旅行团乐队《逝去的歌》


空空如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