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马晓橙 很多人是在生命的尾声,才开始思考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事”。 但今天节目的这位嘉宾——郑满满,却在大学时,就写下了自己的第一份“遗愿清单”。 那年他看完了《遗愿清单》——一部讲两个老人如何在最后的日子里拼命活出自己的电影。他记得电影结尾时,阳光撒在雪山上,一个勾被画在了清单最后一行。那一刻,他心里也突然亮了一下: “如果我现在开始写,是不是可以提前把一生过得更有重量?” 从那天起,他在笔记本第一页写下:“潜水”“跳伞”“一个人旅行”“去看一次海拔五千米的日出”…… 七年过去了,那本笔记本已经写满两页,划去的勾也越来越多。 这期节目,我们聊的不是梦想有多大,而是这些梦想被一个个完成的样子。
主播/大卫 前几天的一个深夜,我发了一个动态。昏暗的车库里,汽车的仪表盘泛着微微的光,副驾驶上放着一本看了许久都没看完的书《在雪山和雪山之间》。配文:“45岁生日礼物——15分钟的无人打扰。” 没想到就在我呆在车上的这十五分钟,这条动态炸出一群朋友:有人晒出后备箱里的鱼竿:“上月买的,还没拆封。”有人拍下方向盘上的全家福:“副驾早被安全座椅占领。” 最扎心的是朋友林杰,他说他的理想是能在车里完整听一首《曾经的你》。林杰,我的高中同学,他的理想是当一名机长,还要和我一起组个乐队,名字就叫光。对,你要相信光的那个光。 这些片段拼凑出我们这群老男孩的集体肖像——我们像候鸟迁徙般往返于公司、学校、医院,却在某个等红灯的瞬间,突然想起二十岁时宿舍楼顶的星空,还有星空下,那个弹着吉他的少年。
主播/赟赟 在两个月之前,我还没想过自己会拥有一只小猫。 虽然从我有记忆开始,家里就没有少过小动物。一开始是爷爷奶奶养的一只很多年的狸花猫,狸花猫性子野,其实很适合乡下散养,但在我的印象中,那只猫总是用绳子被一个小板凳拴着。它不管板凳的重量,走到哪儿拖到哪儿,用力的脖子和腿脚,像背负了重担的农民,眼神也总是浑浊。我忘了爷爷奶奶为什么要把它拴起来,也忘了从哪一阶段开始,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家里的小猫小狗,终于不再被拴起来了,但依然都活得不长,我常年在外读书,总是某个假期回到家,就听家人说,它们是怎么没了。 今年清明回家,妈妈告诉我,家里的母猫生了一窝小猫后,已经消失了两天。窝里仅仅剩下唯一一只没睁眼的小家伙,白天安安静静的,一到晚上就叫。 我们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母猫大概是被撞死了。 乡间的马路修得宽敞,路边是深深的草丛,又有太多拐弯,以前大家都骑摩托车,一眼望去矮小的生物都能及时避开。现在来来往往都是小轿车,车底很容易成为视野盲区,猫又喜欢窜来窜去,让人猝不及防,车祸就成了猫咪死亡的主要原因。 我家这只母猫前两年生的上一窝小猫,东送西送最后只剩了一只,我一面都没见过,也是这样被撞死的。或者,不能说我一面都没见过,因为它的尸体是我回家散步时发现的。 我们猜得没错,这只陪伴了我们很多年的母猫,没多久也被发现了尸体,死因依然是车祸。 那只没睁眼的小奶猫,便成了我的牵挂。
主播/李荟莹 当你得到一个神奇的能力,可以将有生命的物体像街头表演捏气球一样肆意揉捏成喜欢的形状,你会怎么去利用这项超能力呢? 这是最近在读的科幻推理小说《气球人》的设定,主人公通过与人皮肤的接触,下达指令,可以让那个人在指定时间内充气至爆炸,身体扭曲,而这一切仿佛意外或者自然死亡一般,获次能力的主人公成为了职业杀手,行走在善恶边缘。 这个设定有一种充满童趣的残忍,不论是小说的各版封面设计还是文字风格都天马行空,作家陈浩基的想象力向来这么丰富。我想象着,可能还没长大的陈浩基为获得了一只捏成小狗的气球欢天喜地时,这个气球人的设定就悄悄种在他脑海里了。
主播/马晓橙 韩剧《请回答1988》里有一句话,每次听到都像有人在心口轻轻拍了一下: 我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 这是剧中德善爸爸说给德善听的,声音有点发涩,却比“对不起”更有力。 事实上每一个人何尝不是第一次出生,第一次做人类呢? 每个人第一次当小孩,第一次长大。 第一次失恋,第一次上班,第一次失败,第一次一个人崩溃后收拾自己。 在那些“第一次”里,我们手忙脚乱、措手不及、做错很多决定,说错很多话。于是难过、内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够好”。 因为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没有说明书,也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完美的。所以所有人都会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有疑惑,有不解,但是就像《1988》里那句台词温柔地提醒我们: 做不到,也没关系。 我们都是边走边学的路人甲,没有主角剧本,也没有标准答案。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一点一点成为自己。 片尾有彩蛋,嘿嘿~
主播/李荟莹 20岁,我第一次听到音乐《25岁》,就已经计划好,要在25岁生日那天分享这首歌在社交平台。那是我第一次想象25岁会是什么样。 当时,感觉25岁还很遥远,我想象着25岁是已经打拼到应该要拥有些什么的年纪,毕竟妈妈在25岁都生下我了。 还没到25岁的朋友会有这样的想法吗?会觉得25岁应该要有些什么了,有本领,有目标,有智慧,有存款,有爱,可真的到了25岁,拥有的远比想象中少。 于是,25岁时开始焦虑,有人从焦虑中开出花,盛放出新的想法。 今年年初流行一个说法:“25岁是人生的七点半”,如果我们一生能活80岁,把一天当作一辈子来的话,那么25岁就相当于一天中的七点半。 这样换算,突然就充满力量了。对于一般的上班族来说,每天早上七点半,我们可能才刚刚被闹钟叫醒,此时,早市的热气升腾起第一缕白烟,地铁里装满新鲜的面孔,整座城市正在慢慢苏醒,眼前一片光明。 如果25岁是人生七点半,你现在是几点?
主播/李荟莹 我现在在家附近的公园里,工作日的公园,并不冷清,有人在散步、遛娃、遛狗,有人在石桌石凳上下棋、打扑克,背景乐是风声加鸟鸣,还有从不远处传来的萨卡斯。 总能在公园遇到退休的大爷们练习萨克斯,他们共同的偶像是Kenny G,几乎每一个市集、超市和图书馆都会在打烊前反复播放Kenny G的《Going Home》,温柔催促客人赶紧回家,萨克斯让“赶客”也浪漫。 我想到一个人类创造的极致浪漫画面:宇航员在飞船的六边形舷窗前漂浮着,姿势像母体中沉睡的婴儿,窗外是蔚蓝的地球,他吹奏着萨克斯,琴声绵长、悠扬。 当年,东京奥运会闭幕式上的巴黎八分钟,最迷人的就是这段宇航员Thomas来自太空的演奏。 萨克斯吹什么曲,什么曲就浪漫。生活里的浪漫无处不在。
主播/马晓橙 前几天突然看到了一个数据,中国睡眠研究会发布的《2025年中国睡眠健康调查报告》据《报告》统计,中国18岁及以上人群睡眠困扰率为48.5%,据此推算,中国有超5亿人被睡眠问题困扰。“入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比减肥这件事更难。 事实上在遥远的记忆里,我们也曾经把“睡觉”归为一件毫不费力的事。 像走进午后的棉花田,不用铺垫,不用思虑,身子一歪,就被一朵温柔的云接住。呼吸平缓,时间柔软,风也只会将梦翻页,而不是被风声叫醒。 那时候的夜晚,是生活的褒奖,不用对抗世界,不用和思绪拉扯。我们不追梦,梦自己来;我们不数羊,只数着月光滑过窗帘的次数。 当失眠成为常态,安眠也开始不只存在于夜晚,可能是通勤的地铁,可能是上课的间隙,我并不想揭开你睡不着的痂,只希望把那些睡在云里的美好时刻变成口红,让你在可以出门前,让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有气色一些。
主播/李荟莹,马晓橙 人一旦到了某个阶段便会自动解锁许多爱好和技能,会突然爱上一些本来不喜欢的东西。 小时候讨厌苦瓜、香菜、芹菜、蒜等等一切“怪”味食物,现在都爱吃; 学生时代讨厌单调的黑白灰,现在觉得还是黑白颜色经典; 以前不喜欢听老歌,现在就爱70、80年代的音乐; 小时候看黄金真土,长大了独爱金首饰…… 从口味到兴趣,从品味到习惯。 有什么是你曾经讨厌,现在却越来越喜欢的事物?
主播/李荟莹 “当肉体可以被替换、记忆能够被篡改、灵魂可能诞生于代码,那究竟什么才是‘我’呢?” 这是动画电影《攻壳机动队》探讨的一个话题,这部诞生于1995年的作品,三十年后的现在再次重映,主角素子的困惑是哲学史上的经典命题——特修斯之船。一艘船一块木板腐烂了,那么这块木板就会被替换掉,如果一艘船的木板被慢慢逐一替换,它是否还是原来的船呢?如果一个人的身体和记忆都被重塑,TA是否还是 TA自己呢? 当下的我们,是过往所有记忆的集合体,是过去所有生命的体验总和,一个人的记忆,决定他成为什么样的人,抹杀他的记忆,就等于抹杀他的存在。 小时候,觉得“失忆”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毕竟言情剧里常常有这样的桥段:经历车祸,主角被撞之后失忆忘情,男女主虐恋后,感情向前推进,失忆好像成了唯美爱情开花结果的催化剂。又或是那些失恋的男男女女,疗愈情伤时渴望失忆,像电影《暖暖内含光》里,男女主角走进忘情诊所消除记忆。 现实里,没有清除记忆的诊所。记忆不论好坏,不论快乐或痛苦,都组成了当下阶段完整的我们,少了任何一部分,我们都不会是现在的我们,正因为记忆存在,我们才以我们的样子存在。 对现在的你来说,你想永远记住的是什么?
主播/马晓橙 有时候我会觉得,脑子像一间太吵的屋子。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想法已经排成了队。早上睁眼那一刻,它们就开始凑过来:今天一定要好好工作,该回复的消息,要开始写那篇说过的文章,还有看昨天没来得及看的那部电影…… 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像是拥挤的列车,从早上八点开始进站,直到深夜。 可真正被完成的呢?少得可怜。 想读的书堆在床头落灰,想做的计划贴在笔记本第一页,打开却只看了两行。连“今晚早点睡”这种最简单的愿望,也常常败给一条无聊的短视频。 没做的那些事,不是因为我们懒,而是因为我们太聪明了——我们提前预演了失败、计算了代价、想象了别人的眼光,于是止步不前。 就像一条河,还没开始流动,就已经被自己设想的石头给拦住了。
主播/李荟莹 人们常常会把人生比作旅程,我们是行走在路上的背包客,贴身背包里装的是重要的东西。背包,有时需要添置新的东西,才能继续走下去,有时又必须舍弃些东西,才能走得更轻松。 陈奕迅有首歌是《你的背包》,背包里装着过去,有些东西之所以舍不得丢,是因为它早就和时光长在了一起,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在云端》的男主瑞恩有一套自己的“背包理论”,他从不相信任何亲密关系,爱情抑或亲情,是一个独身主义者,对于背包来说,都是负担,没有任何好处。直到他爱上了一个人,他所奉行的背包理论被自己打破了,人不能没有一个背包。 没有人可以一直在云端生活,而看似是羁绊的亲密关系,最后变成了让我们撑过低谷的力量。 “人生总是孤独的时候多,有了羁绊虽然麻烦,但也消解了孤独。” 那个贴身背包里,有些什么?你最想在你的背包里放置什么东西?在一次次整理背包的过程中,弄清那些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东西,那些能搀扶前进的羁绊,然后继续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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