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乡下小猫

主播/赟赟 在两个月之前,我还没想过自己会拥有一只小猫。 虽然从我有记忆开始,家里就没有少过小动物。一开始是爷爷奶奶养的一只很多年的狸花猫,狸花猫性子野,其实很适合乡下散养,但在我的印象中,那只猫总是用绳子被一个小板凳拴着。它不管板凳的重量,走到哪儿拖到哪儿,用力的脖子和腿脚,像背负了重担的农民,眼神也总是浑浊。我忘了爷爷奶奶为什么要把它拴起来,也忘了从哪一阶段开始,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家里的小猫小狗,终于不再被拴起来了,但依然都活得不长,我常年在外读书,总是某个假期回到家,就听家人说,它们是怎么没了。 今年清明回家,妈妈告诉我,家里的母猫生了一窝小猫后,已经消失了两天。窝里仅仅剩下唯一一只没睁眼的小家伙,白天安安静静的,一到晚上就叫。 我们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母猫大概是被撞死了。 乡间的马路修得宽敞,路边是深深的草丛,又有太多拐弯,以前大家都骑摩托车,一眼望去矮小的生物都能及时避开。现在来来往往都是小轿车,车底很容易成为视野盲区,猫又喜欢窜来窜去,让人猝不及防,车祸就成了猫咪死亡的主要原因。 我家这只母猫前两年生的上一窝小猫,东送西送最后只剩了一只,我一面都没见过,也是这样被撞死的。或者,不能说我一面都没见过,因为它的尸体是我回家散步时发现的。 我们猜得没错,这只陪伴了我们很多年的母猫,没多久也被发现了尸体,死因依然是车祸。 那只没睁眼的小奶猫,便成了我的牵挂。

22分钟
99+
2个月前

所有记忆,构成完整的我

主播/李荟莹 “当肉体可以被替换、记忆能够被篡改、灵魂可能诞生于代码,那究竟什么才是‘我’呢?” 这是动画电影《攻壳机动队》探讨的一个话题,这部诞生于1995年的作品,三十年后的现在再次重映,主角素子的困惑是哲学史上的经典命题——特修斯之船。一艘船一块木板腐烂了,那么这块木板就会被替换掉,如果一艘船的木板被慢慢逐一替换,它是否还是原来的船呢?如果一个人的身体和记忆都被重塑,TA是否还是 TA自己呢? 当下的我们,是过往所有记忆的集合体,是过去所有生命的体验总和,一个人的记忆,决定他成为什么样的人,抹杀他的记忆,就等于抹杀他的存在。 小时候,觉得“失忆”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毕竟言情剧里常常有这样的桥段:经历车祸,主角被撞之后失忆忘情,男女主虐恋后,感情向前推进,失忆好像成了唯美爱情开花结果的催化剂。又或是那些失恋的男男女女,疗愈情伤时渴望失忆,像电影《暖暖内含光》里,男女主角走进忘情诊所消除记忆。 现实里,没有清除记忆的诊所。记忆不论好坏,不论快乐或痛苦,都组成了当下阶段完整的我们,少了任何一部分,我们都不会是现在的我们,正因为记忆存在,我们才以我们的样子存在。 对现在的你来说,你想永远记住的是什么?

23分钟
1k+
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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