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我们和我们的朋友十二一起聊了聊关于戛纳的种种。 在夏天来临之际,戛纳这个法国南部小城刚刚结束了一场热闹盛宴,十二作为电影记者,在戛纳密集的行程中默默观察和记录着这几年戛纳的苦涩和快乐。 (中段约有五分钟十二的录音出现问题,所以用了一些凭克的音轨) 本期内容包含: -逃课去戛纳 -等级森严的戛纳媒体分类 -潘浮力一九年戛纳游记 -十二的繁忙戛纳日程:抢票,发布会,电影,电影,电影,写稿,写稿,and下馆子 -没有熬夜写稿,所以终于没有在电影院睡着 -发布会上的大明星与八卦秘辛 -影评还是社评?这是一个电影的盛会而我在这里报道新闻 -采访滨口龙介,胡歌,黄觉 -场刊与主竞赛无奖竞猜 -华语场刊与法国场刊,小小的评审团与玄之又玄的分奖标准 -我们都不爱的戴普勒尚与老白男们;年年都见的洪常秀与他在戛纳拍摄的《克莱尔的相机》;场刊第一的《燃烧》和不喜欢它的凯莉·雷查德;看不完的《钛》和忍着看完的《未来罪行》;金棕榈的《悲情三角》与《方形》;多兰与卢卡斯·德霍特的《亲密》 西装革履的戛纳想象和不喜欢很多电影的严肃影评知识分子 -作为游客还是作为记者,游览还是写作,电影变成重担还是爱好的悖论 -戛纳好辛苦,但明年还是一定要来的 -前线不是标准,豆瓣酌情参考 -还是想看到华语电影,但一声长叹 我们闲聊式地分享了彼此对戛纳电影节的了解,经历与想象。戛纳对于在法留学生来说是一个似乎触碰得到却又有些遥不可及的电影盛事,而全世界的名流星光也会短暂地在红毯上驻留片刻,旋即离开。不管是埋头深入戛纳还是在边缘与它相切,我们都对其中的电影,新闻,沙滩上的女明星津津乐道,金棕榈的光芒从未暗淡,但我们是否也分享到了它的光呢? ps. 我们的新浪微博已经开通,欢迎大家搜索把碗洗碎来和我们互动。
*本期录制过程中凭克的麦克风出了一些意外,因此凭克部分的音轨使用了潘浮力老师的音频,不可避免地影响了收听体验,在此给大家道歉。 这一期,我们聊了聊小猫的事。 作为三个跟小猫产生过深刻情感联结的人类,小猫对我们而言的意义已经不仅仅是家用小型陪伴宠物,小猫们只是在我们的生命中满不在乎地踏入了自己的小爪印,却带给了我们关于生命和哲学的思考,和不可言说的力量。它们小小的身体就像是不可思议的小小星体,有小小的引力、小小的秩序、小小的光、小小的惊喜。 潘浮力把小猫形容为一个“小它者”,是一种“他者性”的集合,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流动性和某种规律性,都集中反映在这个小生物身上。 他者,就是不会反过来爱你的他者。 我们有很多自己和小猫的故事,高潭的哭哭,借住在潘浮力和凭克家的mani,潘浮力老家的花花1.0、花花2.0和花花3.0,凭克的汤显祖和丑花(又名梦琉璃),像是一场又一场的奇遇。小猫们的脾气各异,跟不同的人又能建立起不同的关系,在和它们的关系中,被称为“主人”的我们好像成了被带动的一方。它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懒洋洋地摊在沙发上睡觉,就能转动隐秘的小齿轮,推动整个庞大故事的发展,我们就能因它们而成长,因它们而感到触及生命深处的喜悦。 有时它让我们痛苦,但我们依然爱它们。我们爱它们,并不要求它们给我们同样的爱。 在这样一个动荡混乱的世界里,只有永恒不变的小猫,总是能给我们最后的慰藉。 谢谢小猫。
这一期,我们再次聊了聊关于巴黎的事情。 距离上次三位主播聚在一起畅聊自己的巴黎见闻录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里,大家不仅经历着自己生活中出现的微小而新的事件和变化,在更宏观的层面,时局的动荡不安也在改变着我们的所思所想。转眼间,那个半年前愉快轻松的夜晚已经变得非常遥远而美丽。 高潭从生活了四年的法国回到了国内,对于她来说,关于巴黎的一切已经被完成了,这种美学意义上的完成已经不可撼动,已经彻底、无可回头地迎来结束。谈到这样一种“从事件中走出再回头去看这个已经落成的事件”的感受,巨大的幻灭感就降临到头上,许多曾经混乱模糊的东西在现在变得干净而清晰,像每个人回望所有我们已然离开的人和地方时的感受一样,无论具体的细节是如何,大体总是被轻微的悲伤和落寞包裹着的。 遗忘曾经熟悉的语言的速度总是比想象中快一些,就像遗忘曾经熟悉的名字,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它们的时候,我们就明白了流沙从手指间不受控地流逝的感受。 凭克和潘浮力分享了自己近期在巴黎经历的一些新的事情和体悟,仍旧是那些非常有巴黎特色的事情,仍旧和以前一样会感到新奇和激动,而当对这些事件的体悟和反思达到了一定的深度,某种不适感又会隐约在头脑深处出现。好像始终是有一些错位、一些脱节、一些游离、一些陌生,好像我们已经能从中瞥见我们的边界,那边界好像根植于世界深处,无法言说又不可撼动。 有一刻我们会陡然发现,我们始终无法和想象当中一样和这个城市发生恰到好处的美丽结合,我们始终有一部分徘徊在边缘,始终有一道墙我们过不去,又有一股力量抓着我们不能回头,于是我们就在离那个美丽核心很近的地方走着,像人走在河流的一旁。 我们可以最终跨过那道墙吗?那些强烈地想要和这个城市融为一体的人们,他们付出的努力最后会真的改变他们边缘的处境吗? 承认”我的极限就在这了,我到不了我最后想要到达的地方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件事会随着我们的成长和变老越来越频繁地发生在我们的生活之中。我们会选择“接受不可撼动的局面,停止挣扎,停止设想更多的可能”,虽然很难,不过我们会这样选择的。 即使已经身在巴黎,甚至已经离开巴黎,巴黎仍旧像是一个遥远的梦想。
这一期,我们聊了聊关于新年的事。 作为三个已经多年没有回乡过年的人,农历新年——这个在我们的国家最为盛大隆重的节日,逐渐成为了一种遥远且带有些许陌生的念想。我们在普通冬日的普通一天,面对着自己日常生活的琐碎与忙碌,想念着遥远的故乡此时应有的热闹非凡,巨大的时空割裂感便如此降临。 在这种孤独和割裂的念想之中,农历新年及其所夹带的一切复杂性:家庭、故乡、滚滚而去的时间,逐渐让我们陷入了某种可称之为“伤逝”的漩涡之中。为什么在我们内心深处,无法归家与家人团聚共度良宵的遗憾,会被某种如同卸下重负一般的轻松感盖过,反而庆幸自己拥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从那样的场合逃脱呢? 当我们逐渐成长,逐渐建立起了对自我的认知,逐渐完善了对世界的认识,家庭和自身之间的鸿沟就变得越来越深,好像这是一种我们无法逃脱的命运,好像这是浸透了这个时代的一种苦楚。在这样的鸿沟已经深深地站稳在我们的生活之中时,“归家”对我们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当那个曾经听话又快乐的孩子长大后再次回到他们面前,他们各自的期许和心声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当新年的影片逐渐丢失了轻快的街头音乐声和斑斓的灯光底色,成为了寒冬里一段肃穆而悲伤的第三视角凝视,我们意识到自己好像成为了那批失去了故乡的人。 作为由人为赋予的时间节点,新年将我们生活的连续性切断,即便时间总是像河水般在无休止地流逝,我们依然能给予其形状,我们的时间依然被这些节点切分为了一截一截的可供存储和回首的东西。 这样幻觉一般的节点有什么意义呢? 理智上讲确实没有意义,但是人类因为有情感和某种脆弱性存在,好像这也是必不可少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农历新年好像也是承载着人们的种种脆弱性,仁慈却无言的一个巨大节点。 但是当我们开始追溯往昔,我们才意识到现在看来沉重而苦涩的新年,曾经也真实地带给过我们纯粹的快乐。挂灯笼、放烟花、领压岁钱、吃年夜饭大餐,当这些快乐的回忆慢慢地浮现在我们的头脑中,我们不禁心想,或许关于这个节日总是有更深的奥秘在的,或许有真正动人的东西,有真正能让人快乐的东西深深地存在于这个古老的节日之中——即使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快乐已经那么难获得。或许我们只是三个不那么快乐的年轻人,或许我们对更巨大的东西其实一无所知。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尽量快乐。 来日方长,去日苦多——凭克
这一期,我们邀请到了一位学习人类学的朋友猫尔架,一起聊了聊选秀。 作为所谓的“老秀粉”(潘浮力除外),从2005年的超级女声到如今的创造营、青春有你和韩国的produce系列,选秀已经陪伴我们走过了数十年的时光,甚至可以说贯穿了我们的青春期,我们观看选秀节目的体验、观察和认识,随着偶像经济的飞速发展也经历了一系列的成长,成为了我们的阅历中较为重要的部分。 今年的创造营决赛夜,我们四个在凭克家里看完了全场直播,对于对选秀的印象还停留在本世纪初《超级女声》的潘浮力来说,全新形式的101系选秀让他感到大为震撼,于是提出了以选秀为主题录制一期内容的提议,我们也因此对于选秀从各自比较关注的视角整理出了一些较为成体系的认识。 我们为什么会喜欢看选秀?选秀吸引我们的部分分别是什么?作为人文社科领域的学生,或许“人”就是最为吸引我们的部分,这里的“人”包括参加选秀的选手,也包括选秀节目的受众和粉丝。 中韩对比选秀学:从韩国引入的101系选秀,到了中国经历了本土化改造以后,成为了什么样子?(中途穿插凭克的3unshine科普及高潭的48系科普内容) 为什么国内的粉丝经济会发展至此,它的逻辑从何而起又如何串联? 为什么粉丝群体会发展至此,他们的心理要如何剖析,能不能不疯? 偶像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偶像为什么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纯粹的商品? 越来越多打破传统性别气质的选手进入人们的视野,他们对于我们的性别意识发展有什么意义? 而他们各自不同的命运,映射的是什么样的真实? 对于这一系列问题,我们的总结是:很有意思 如有冒犯还请原谅,我们只是无知,并无恶意。 最后,祝大家的偶像事业长红,祝大家追星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这一期,我们从自己关于高考和中学时期的噩梦开始,聊了聊自己的中学时代。 高潭和潘浮力就读于同一所位于西南某省份某三线城市中的一所军事化管理封闭式寄宿中学,凭克就读于东北某省份某八线城市(凭克自己说的)的一所相比起来较为轻松的普通中学。 作为三个小城孩子,中学六年在我们脑中所呈现的面貌是极为不同的。 对高潭和潘浮力来说,在那所修道院一样的学校度过自己青春期的结果是跟家人的疏远和对自我的压抑,最终成为了那种聚会上喝了酒会抱头痛哭的人。而拥有“放学就在学校外面的奶茶店玩桌游”的青春期的凭克,所拥有的烦恼则是情路不顺。 而作为在高考中取得了相对优异的成绩并借此得以离开小城的孩子,我们三个又同样都是高考这一制度的获利者。 对我们而言,“获利者”这个身份更像是一道难题——我们该站在怎样的立场上去反思高考这一制度和围绕高考所建立的这一套中学教育体系?在这场竞争与筛选的游戏中幸存下来之后,我们如何去面对自己心中混杂着爱和恨、感激与排斥的复杂感情? 在见识了法国中学生所接受的教育和法国高考哲学题之后,我们如何去思考这种教育的巨大差异? 而当谈话走向最后,我们甚至已经不知道我们所谈论的东西在如今的时代还有多少的现实意义,或许我们的经验和观点早已经过时,或许对于我们三位离开中学的时间已经逼近十年的人来说,这次谈话的本质只是对那个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尚未渗透进我们全部生活的时代的一场追思。
这一期,我们聊了聊自己和巴黎的故事。 由《巴黎八分钟》发问: 巴黎是浪漫的吗? 巴黎是谁的巴黎? 我们的巴黎是什么样的? 剥开巴黎漂亮的包衣,看向内部赤裸的骨血,去寻找一些关于这个城市真实的东西。 两年前巴黎圣母院的一场大火,高潭在河边静静地看着它燃烧。 潘浮力和巴黎最精英阶层的孩子们的一场文化苦旅。 凭克和那些跟自己一样游荡在巴黎的野孩子们跨越文化壁垒的时刻。 la vie est ailleurs 生活在别处。 高潭:当我们来到了所谓的“别处”,才发现原来别处是永远不可到达的永恒的别处。 潘浮力:我不可能背负着我自己,让巴黎这座城市来解放我。 凭克:巴黎那些真正浪漫的时刻,其实都是由包容得来的。 最后: 巴黎,我爱你。
ep000作为一期元播客,主要探讨了关于“表达欲”的一系列问题。 什么是表达欲:它如何出现,如何成长;如何被挤压,如何得到释放 表达欲的丧失:或是间歇性的,或是长期的;它为什么丧失,又经由什么回来 对表达欲的重新思考:互联网时代的表达欲;公共的表达或私密的表达 关于创作: 学习文学对于创作文学来说意味着什么 创作的非阅读动机 关于创作中的自我意识 从日记到作品,我们如何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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