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自己的错。” “是不是真的是我的原因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但我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我可能、好像还没有学会怎么和这个世界妥协。” 🦋 2022年6月7日,距离上一个账号消失还不到300天,我们的公众号又再一次被炸光了。很有意思的是,这一次我感觉到的不仅是震惊,更多的是坦然和某种不由分说就席卷过来的疲惫。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我再一次迎接一个0关注、0阅读、0分享的空白账号。 但这一次,是否会和之前不同,它的命运是否仍然会面临审判,我不知道。 几天过后,当更多的悲伤和前途未卜的迷茫袭来,当总有人告诉你26岁了要学会妥协,当过去如此多年的累积再一次化为泡影的遗憾和莫名的焦躁落进头脑中时,我开始在所有生活的间隙时间里感知细微而迷茫的不安。 或许,我该换种方式过活。在既没有完全放任的洒脱,又没有绝对入世的委身之下,我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只剩下干瘪瘪的扑腾。 /谈话对象:啊垣/班班 /微信公众号:秃头研究所Monsters
“人既不是這種人,也不是那種人;既不是同性戀者,也不是異性戀者。——米歇尔·福柯” 总有人在试图探索什么,尝试在主流之外去触碰和聆听那些被隐藏起来的尖锐的矛盾化问题,比如异常的性、非正常的亲密关系,以及大量被定义为社会越轨人群的边缘个体。如此,话语借机翻滚积累,让舆论空间中与之相关的诸多权力场域不断生成,包括为其正名、试图通过言说与实际抗争行为争取政治合法化的运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英国工人游行与当下充斥于赛博空间中打着各类性别标签话题的平权组织。 高举旗帜呐喊的声势浩荡让公众看似在既有的旧观念里创造迸发出超越过往桎梏的理解,能够明白爱情与性欲望的冲动来自于最原始的荷尔蒙与多巴胺分泌,是不需要为性别逻辑所定义的对象,甚至在生理层面之外,所有的性都应该是流动的,而非固有的男子与女子的二元分立。 更多的跨性别者、同性恋者出现,他们像米歇尔·福柯、像奥斯卡·王尔德、像休·海夫纳,用哲学与社会学的理性、用文学的浪漫语言、用名人资本的力量,让同性恋的社会合法化走得更远,也在全球化的文化道德流动之下鼓舞了更多非主流性取向者能够向众人坦言「我与他们是一样的存在」。 性向的选择在现代社会与个人主义价值的相互融合下持续开放。当人类从种姓制度、邦国政治与礼教体系中逐渐走向能够自由组织的公司、工厂与法律契约制度之后,以往所沉淀下的需要从集体中获得归属与认可、个人权力来自于其所在的组织名誉式的整体主义精神便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个体中心主义,强调自我的承认与自由的意义——作为独立的高等动物,我拥有判断与自决的能力,不需要受到他者的凝视与束缚。 也就是强烈的反抗行为。 所以在网络中——尤其是这种能够跳脱空间限制的媒介——会出现类似于Jeffer Star这样的跨性别者、同性恋者,他们倡导的是永恒的个人主义,是自由式的认知与生命可能——没有人可以定义我,我就只是我自己而已。在景观所创造出的拟态世界里,同性恋群体似乎已越来越多地得到社会目光的承认,不仅仅是KOL,还有耽美文和饭圈文化中的同人创作都将同性恋的话题推向二十一世纪中的讨论高潮。 一种乐观主义的思想正悄然蔓延:或许同性恋已获得了承认,他们的生存空间将不断扩大,甚至能够开诚布公地与其他人谈论此事。 当我自信地抛出这样一个问题,或者说是结论时,坐在我对面的啊垣呆愣了一下,他的目光在躲闪向一旁燃烧着的蜡烛的瞬间又再次回到我们的谈话中: “我觉得不是,大部分的同性恋者还是不会和大家说自己的性取向的。因为他们还是要正常地生活,他们不会想要当一个不正常的人。” 摄录机运转的红色光标仍在闪动,我与啊垣在房间的角落里抱膝而坐,继续这段片刻沉默后的谈话。 /谈话对象:啊垣/班班 /微信公众号:河马被夹死在水槽里/秃头研究所新传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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