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聊的书叫《万劫归来——一个家庭三年半的日本集中营经历》(Three Came Home)。作者是位美国女作家Agnes Keith。 《万劫归来》是作者自传体三部曲中的第二部。三部曲写的是作者二战前、中、后在南洋生活的经历。作者在1934年和一位大英帝国北婆罗洲的林业官Harry Keith结婚,婚后随同丈夫移居到了北婆罗洲的首府山打根。第一部《风下之乡》(Land Below the Wind)《风下之乡》写的是他们定居山打根的故事,是一本从容雅致又幽默的南洋生活画。这本书在1939年获得了《大西洋月刊》的“非虚构类作品奖”。 在《风下之乡》的最后,二战已经逐步蔓延到了南洋。第二部《万劫归来》涵盖的时间是1942年到1945年。日军入侵北婆罗洲,一家三口被投入平民牢房。 集中营里只有生存,其余一切免谈。 作者写到了一位十分复杂的军人——须贺上校。作为帝国主义的军人,他是受过西方教育、会讲英语的少数派,同时他也是战争宣传的一部分,他甚至拿出纸笔,减少阿格妮斯的劳动,让她给自己写文章。他当然是要审查的。她没有按照须贺上校的要求去写,但她也没放弃写作。最后阿格妮斯写下的,不是须贺上校让她写的故事,而是她自己的故事。 最后聊一聊集中营里的小事情:孩子们如何分享食物,丈夫们如何给妻子们传递信息,所有人如何活下去,包括那些良心未泯的卫兵。
最近在重看《桃树人家》,作者是台湾的文学朱家三姐妹——朱天文、朱天心和朱天衣。 许多话题是三姐妹各写一篇的,人物和话题是越读越熟悉,但细看三人的记忆、观点和风格差异甚是好玩。 眷村生活竟让我这个80后有熟悉感,毕竟我也害怕过那灯光昏黄的公共厕所,用过粮票,也一样期盼过炸爆米花人的到来。 文学朱家的开创者朱西甯先生早在二十多岁就参悟到:“一切的事业都不怕平凡,唯有文学不能平凡,因为文学不是换取生活的工具,文学乃是演唱生命的永恒的灵魂之寄托。” 记者说朱天文是“贵族式的书写”,就是不为生活而写,只写自己想写的。对此,朱天衣写到:“说来容易,但首先要将生活所需减至极简,欲望降至最低,不为购房购车贷款所迫,不为卡债所扰,一家人守着仅有的一栋老屋甘之如饴地生活着。他们将所有的力气放在书写上,让生活成为笔耕的沃土,这是一种态度一种选择,我是这样看着父亲生活的,也是这样看着姐姐们安身立命的。” 我就脸皮厚点,当作对后辈的鼓励了。
大家好,又见面了! 今天想和大家聊聊我在1月份土耳其电影展看的影片《边境之歌》,英文片名叫做Omar and Us。和第一期内容有些关联,纯属巧合:) 这部电影是2019年上映的,其实能找到的平台打分不高,但我自己觉得在角度和立意方面有不少可取之处。 首先它关注的是人类宏大命运中的几个小小个体,把难民这个非常复杂的问题落实到了几个具体的人身上。 其次是它留了一个开放式结尾。因为难民问题短期是无法解决的,但我们也需要看到人性中的一些希望。一个开放式结局,提出思考,就够了。 第三个就是它启用的是两个真实的难民演员。他们是来自叙利亚的库尔德人,在片中拍摄的时候他们的身份仍然是难民。 其实还有第四点,就不说了。留到节目里和大家慢慢唠吧!这部电影可能也不太好找资源,我讲的也比较细,希望大家不嫌啰嗦:)
大家好!欢迎收听“笑忘书”的第一期节目!在这里我想和你聊一些稍微有点大、一句话说不清楚的话题。 今天想聊的是2023年偶遇的一本比较特别的书《边境——行至欧洲边缘》(Border, A Journey to the Edge of Europe),作者Kapka Kassabova是新西兰籍保加利亚人。 作者在90年代初随父母离开保加利亚,在2016年左右回到家乡,探访了保加利亚、希腊和土耳其边境的几个村庄。这本书是这几次旅行的记录,所以它的形式是游记,但其中夹杂了很多被访者的口述史。 保加利亚、希腊和土耳其的边界在一战、二战和东欧剧变后发生了三次变化,每一次的变化都会影响到生活在边界两侧的人。书中写到了几类跨越边界的人: 有些人被连根拔起,被迫跨越边界到另一个国家生活; 有些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试图穿过边界,辗转到他们心中的自由世界。有些人成功了,更多人失败了; 有些人因为战争失去家园,在异国边境等待着进入另一个国家的机会。 这些人是我们的同类,他们的故事终究成为了时代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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