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期与失业焦虑有些关联的话题,我们聊一个原本很生僻,近期却广为提及的一个社会学名词——内卷化。 又是我写推送,节目里没谈到的关于“内卷”这个概念的起源和定义,在这里谈一谈。 内卷化一词源于美国人类学家吉尔茨(Clifford Geertz)的《农业内卷化——印度尼西亚的生态变化过程》(Agricultural Involution: The Processes of Ecological Change in Indonesia)。其中定义,“内卷化”是指一种社会或文化模式在某一发展阶段达到一种确定的形式后,便停滞不前或无法转化为另一种高级模式的现象。这一概念最早是用来研究爪哇的水稻农业。在殖民地时代和后殖民地时代的爪哇,农业生产长期以来原地不动,未曾发展,只是不断地重复简单再生产。不能提高单位人均产值。 想想节目中谈到的那些网民们普遍讨论的例子,如石匠、餐厅经营者、做题家和工贼,在我个人眼里,要么是对概念的扭曲,扭曲到劣币驱逐良币或者类似马太效应,要么更像是抱怨。我认同在一些领域内卷化现象的存在,也可以理解这种抱怨背后的失望与无力感。然而,抱怨无济于事,正如节目开头黄主播引用的博文所说,“内卷解释一切。只要认为找到了一个解释,就舒坦了。卷卷卷,一卷解千愁”。 其实定义里边已经指明了问题的解法,去打破形式的确定性。不再一味地看存量,不再别人的饭碗里你死我活,而是用创新、开拓、细分和独特性去看待竞争。 诚然,基础科学技术发展的进度,的确在侵蚀着人们的希望和耐心,竞争方式的变革也的确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改变的。但我有信心的是,人类总是这么存活下来了。节目的配图我特意选了一张爪哇岛的风景,那儿不仅仅有,水稻农业。如今的爪哇岛农作物和经济作物丰富,茶叶、咖啡、烟草、橡胶、金鸡纳、甘蔗、木棉和椰子大量出口,每年吸引着全球上千万的游客。 又或者,质子已经到了?
互联网在中国已经20多年了,今天我们每天用的产品,很多都超过了10年的寿命,甚至有的已经有20多年的寿命了。随着网络普及的人群越来越广泛,互联网账号存在的时间越来越久,我们将面临一个新的问题: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这个世界去世的人数会持续累计,于是被已去世的人所拥有的账号将会越来越多。甚至有一天这个数量会超过还在世的账号数量。同时我们的账号存储着越来越多的东西,我们的金钱、娱乐、回忆,以及各种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在我们死后,我们的账号该怎么办?互联网上那么多已去世的账号那么多,服务提供商该怎么办?这些逝者的亲属该怎么办?账号相关的数据、隐私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我们过去不用想,因为互联网还没有经历过“去世”这个命题。但如今,这些问题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我们试着从法律的层面开始讨论,然后思考这些账号的处理能否变成一种社会通用规范,进而在想把它们用合适的形态融合进互联网产业。我觉得是期非常有意思的节目。 好了,开始听吧。
你还有梦想么? “你的梦想是什么?”当你听到《好声音》中汪峰老师向每一位选手问这个问题时,你的心里面在想什么?有没有问过自己现在的梦想什么? 小时候总会听到有小伙伴会说他的梦想是什么,当一名科学家、登上珠穆朗玛峰、成为一名歌星、考上清华北大等等。梦想或多或少的指引着年轻的我们朝着一个方向去努力,我们也会享受为目标而努力的过程。 长大后,梦想这个词似乎越来越少的被提起,偶尔听大家提到的,大多是要实现财务自由、要买一套大房子等这些更现实的目标,似乎也没人在说这些是梦想。 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那长大后梦想去哪里了呢? 是因为它随着的年龄增长慢慢消失了?还是这个社会阶段里大家羞于表达? 或者它跟年龄无关,只是这个社会大多数人已经不关注它?年轻人是不是也不需要它了? 这一期与两位主播互相分享,我似乎找到了自己很久没有思考过的梦想。 愿大家保持一个追梦的年轻的心,无论是大梦想还是小梦想,都可以坚持实现它。
这是一期下午录制的节目,至少对我个人来说,状态显然没有晚上好,那就借着写推送梳理一下观点。 话题算是上一期的延续,我们在认清自身纯粹的无产阶级劳动人民本质之后,分享和讨论所谓的失业焦虑。这是个很容易引起共鸣的词,特别是全球增长乏力叠加疫情影响的今天。 我们所处的TMT行业,近几年也一直流传着诅咒一般的“35岁现象”。节目里顾、黄二位主播更进一步的把话题具体到行业里的产品负责人——这个本来就很宽泛的岗位上。宽泛是说缺乏标准定义、受老板认知影响巨大,以及难以衡量。当我们用这个宽泛看回各个行业时,也很容易发现,类似这种处在“中间环节”的角色绝不仅是PM一种。也许,普遍的社会分工细化,是这类角色在年景不好时焦虑和弱势的原罪。 年景确实不好。 我梳理几处节目中谈到的观点,很个人:1.减少负债,最好零负债;2.调整视角,重新思考增长和竞争,过去大盘连续很长时间的增长让很多人在这方面的思考非常匮乏,竞争一直存在也一直很惨烈,它只是偶尔的休息一下;3.战果这个东西,就像节目里谈到的它很难归因,而且战果也不是竞争力,能打才是;4.“能打”是广义的,不管什么类型的项目,让自己把能打的地方表现出来。 这段内容可能挺鸡汤的,也挺马后炮,但我保证我是真诚的,权且看看吧,谁知道年景什么时候好起来。
人已30,在大城市生活了十几年。高等教育、高楼大厦、高消费、高级汽车、高档手机、高端餐厅,一路高下来,人难免有些幻觉,似乎自己也高出一截来。恰巧社会生产出“中产阶级”这样的词汇,捕获了上面这些有点“高”的人的心。 伴随着新阶级被描述出来,新阶级的新焦虑也同步蔓延。每年都能有几十篇和中产相关的焦虑文章在朋友圈刷屏。这批人一面忙着确认自己是否进入了这个阶层,一面焦虑着自己不会滑出去。职业、婚姻、教育、资产,人生围着这些问题展开。 直到那天读到 ALEX N. PRESS 的《Forget Your Middle-Class Dreams 》,才突然发现在忙忙碌碌中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哪有什么中产阶级,自己充其量是个中年阶级。引用文章译文微博下首赞评论:中产阶级这个概念不过是资产阶级分化无产阶级的骗局。 于是,围绕着这么个概念,我们开展了一场关于无产、中产、资产阶级到底是什么的讨论。有教科书式的理论探讨,也有社会共识的描述。中年阶级们该如何定位自己?或许这期节目能有所启发。
本期话题来自共创群,我们聊“搬家”,或者说我们聊“在北京住过的地方”。三位主播毕业十年,分别住过4、5、6个不同的地方。虽然现在各自拥有房产,但仍然时不时需要搬家。 搬家会有很多不同的理由,选择住的地方也有很多的限制。工作调动、感情问题、需求变化等等,都会促使我们去换一个新的住处。而能承受的价格,要和谁住在一起,以及希望在哪一带活动,会限制我们的选择。越是展开聊,越会发现,选择房子似乎受自己控制的部分并不多。同时,一个住处的决定,也会决定你一段时间生活的模式,或者更夸张地表达方式:决定你的一段人生。 节目里我们想起以前一套房子会住好多年,而来北京我们一般2.5年就要搬一次家。这种频繁的变更住所,是不是会给人更强的漂泊感?节目里我们发现,或许这取决于你怎么看待自己和这座城市的关系。 大家毕业后都住过多少个房子?多久搬一次家?什么样的感受是最好的?什么样是最差的?以及,会希望继续搬家吗?欢迎留言。 好了,开始听吧。
录完这期节目,我去了解了一下“形式主义”的定义。从学术角度,是指认为形式决定内容,而非内容决定形式,进而衍生出脱离现实生活的艺术表现形式,强调审美活动的独立性和艺术形式的绝对化。 但这不是我们在节目里聊的。 节目里聊到的情景,更像是本认为内容决定形式,却在种种莫名其妙的原因的作用下,变成了只注重形式而完全不顾了内容。那些种种原因,它们的莫名其妙之处让我费解并且痛苦,这也是引发我提出这个话题的情绪。1个多小时的聊天证明,这个问题是普遍的,也是可怕的。普遍到无数和管理、组织、执行等等相关大词的研究都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可怕到似乎始终没能解决。 就在即将陷入对于人类大规模高效协作的绝望时,我发现了一篇人民日报的文章,题为《从根子上破除形式主义顽症》,其中对于形式主义的描述是这样的: 形式主义指的是一种只看事物的表象而不分析其本质的思想方法和工作作风。它违背了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为内容服务,内容与形式相统一的科学原理。其实质是主观主义、功利主义;根源是政绩观错位、责任心缺失,用轰轰烈烈的形式代替扎扎实实的落实,用光鲜亮丽的外表掩盖矛盾和问题;具体表现是欺上瞒下,做表面文章,虚多实少,阳奉阴违喊口号多,不折不扣抓落实少。 建议芥末章鱼的听众们,反复阅读,认真学习这篇文章。嗯。
本期是来自芥末章鱼共创群的选题,同时创造了节目的最长时长记录。 本期的话题神游的厉害,从军训开题,我们漫游了一系列和荣誉有关的事物:军训排头兵、奥运会冠军、作文竞赛奖状、中科协的发明企业家认证、美食榜评选、4*400接力、公共区评选和非要去吃泡面的人… 荣誉究竟是啥?在聊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它似乎渗透到了我们的方方面面。也是因为这个,我们扩展了很多不同的角度。很多时刻,我们都需要和这个社会的“荣誉感”进行相处。它作为一种“社会共识”的产物,让我们在面对它的时候,多了许多“集体”的部分。如果处理这个“集体”和“个人”,是我觉得这期节目里最有意思的部分。 好了,开始听吧。
教师,是一种职业,万千职业中的一种,他本可以是一个平凡的职业。 但是,教师,因为教书育人,被人们定义为辛勤的园丁、无私的蜡烛,承载着人类文明传承的责任。 这个职业几乎与每一个家庭息息相关,所以人们对于教师有非常多的不同的要求,至少都在心里有一种默认的秩序,一旦教师不符合人们心中的标准,就会被批评甚至是去教委投诉。 这种秩序直观表现可能是不能纹身、不能吸烟、不能穿奇装异服,复杂一点的可能是遇到危险不能先于学生逃跑、面对学生要公平不能有任何的歧视、要爱国要政治立场坚定。 但教师也是一个人,作为一个人,他们有着正常的物质与精神的需求,有着自我的个性与欲望,也有着自己的缺点和价值观。 那么应当如何合理的去评价一个教师的行为,是否有这样的一个标准? 教育部门有相关的管理规定,但这些规定只能覆盖非常少部分的教师行为,更多的像“弘扬真善美”“举止文明”“严于律己”等规范这种笼统要求并不能直接作为具体行为的评价依据。 无疑的是,现在人们对于教师这个职业的要求,会比其他职业高出很多很多。 教师与明星、网红、运动员等公众人物都同样的对很多人产生着影响,但是为什么人们只对教师有这样多的要求。 这一期,三位主播试图找到其中的原因和一个评价方式 大家来听听吧
某个大家庭日我们从公园出来直接各回各家了,孩子们依依不舍的,有些失望。之所以没一起出去吃晚饭,是因为我接受了学校的邀请,晚上要给大一的同学们做一场分享。于是借着这期节目我们一起聊聊,如果面对这样一个邀请,你想讲点儿什么。 这其实是个挺有趣的场景。我们曾经和他们一样在这所学校读书,又经历了社会十年的摧残和滋养,看起来应该有不少可以分享的内容。事实上,也确实有很多可以讲的故事和可以分享的经验。但是,真的去做这样的准备时,特别是真的站在听众的立场上去想这个事情时,又很难确信什么是值得他们听的。 顾主播想介绍各种各样的选项,黄主播想讲自己真实的故事,而我选择了去分享一些我认为不会随着时间改变的概念在大一可以如何使用。展开这个讨论的时候,我真切的感受到我们对于“影响他人”这一行为的保守,感受到这种保守背后对于可能性的渴望和怀念。忘了从哪本书上看到过一个观点,描述年轻人和中年人。它提出,年轻人冲动、不喜欢接受约束和管理,而社会资源却更多的掌握在因成长而保守、审慎的中年人手里,正是这样一种对立关系,帮人类社会去有效地管理了创新,让年轻人的躁动和创造力获得约束,又永远会有一些约束不住。
今天午饭后在园区里遛弯,一位同事站在喷泉边发呆。我与另一位同事路过,相视一笑,然后偷偷靠近那位同事,突然推了他一把假装要让他摔进喷泉。然后我们三个人都大笑起来。 路过的女同事看着我们说:幼稚。 这就是我们这期要聊的事情,关于这种有一点“匪夷所思”的快乐。而且这种快乐似乎更多地属于男人。在我们的分享和讨论中,会发现这类事情,既充满了“无意义”,但又包含着一种自组织的规则,同时似乎打破地域、年龄和人种,在全世界中形成了某种相似的默契。真的是非常有意思。 节目的末尾,我们提到了一个让我们笑了近10年的一个视频。录完节目后,我们又打开那个视频,笑了整整半个小时(我差点没被酒噎死)。这个视频将附在公众号推送的末尾,欢迎感兴趣的朋友和我们一起笑笑。
在讨论话题的时候我提出了个疑问,为什么感觉翛[xiao]飏[yang]主播在工作生活中很少产生问题,于是我们就此展开录了一期节目。围绕“问题”,又不仅仅围绕“问题”。 几乎可以确定我们每个人总是在与各种各样的问题共处,从感觉饿了需要拿到食物,到为什么人会饿,再到食欲到底决定了这个世界的哪些部分。与我们时时刻刻相伴的问题可以分成哪几类,它们各自的定义是什么,之间的区别又是什么。是否一旦开始形而上了,就会走到终极的三大问,这里边有没有中间状态的问题,如果有,这些问题是否有意义。这些,是围绕“问题”的部分。 而不仅仅围绕“问题”的部分,是我认为这期里边最有趣的地方。原本计划访谈翛[xiao]飏[yang]主播的一期节目,在把问题的概念展开之后,变成了三个主播彼此分享自己会感兴趣的问题的类别,以及是什么造成了有兴趣和没有兴趣。电台带来的一个巨大的价值,就是我们能在类似的分享里更加了解彼此,甚至更加了解自己。我们发现,从问题的视角去看,每个人的兴趣点似乎等同于一种特殊疑问句。 至于“疑问代词三兄弟”是怎么来的,每个人又分别匹配了哪个疑问代词,大家在节目里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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