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最后一天,你想说点什么?今夜,我们重启生活电台。这一次,把讲述交给梦掌舵,放飞想象吧!让我们驾着帆船,乘上飞机,驶入入宇宙,探寻惊奇。 目的地从来不仅是一张地理地图,更是一份冒险与梦想标地。舞者段妮,旅行博主Lulu,天文摄影师董书畅,音乐人李星宇,用声音带我们去往不同的人生站点,再一次吹响冒险与探索的号角。不难发现,他们的故事都弥漫着坚定的力量。勇敢去做梦吧,找到你内心不动摇的力量。 在机场的中转站,我遇见了舞者段妮。在去23号登机口的路上,她对我说:“对很多人来说,航站楼是去往世界各地的起点,对我来说,机场是梦想的中转站,是冒险的通道。” 段妮走向梦想的每一步都踏踏实实,却好像早有伏笔。她9岁开始跳舞,大学开始了现代舞的求学之路,黑板上“为中国现代舞事业而奋斗”几个字镌刻入她的脑海里。段妮因为杨美琦老师的推荐得到了美国舞蹈节的奖学金,在此期间,她的身体和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改变,回来后她决定以短发示人。五年后的一天,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把她带入了英国伦敦阿库汉姆现代舞团。2008年,在国际舞台的高光时期段妮却选择了回国与陶冶创立陶身体剧场,因为爱情,更因为梦想。 段妮说:“跳舞不是选择,而是我唯一的路。”她何其幸运:在世界不同舞台触抵着生命的纯粹与自由。
《生活》192期“心”栏目,我们邀请作家、诗人回到1930年代,想象一次邂逅。从对话中延展思考,开启一段不可能的对话。 这一辑《生活月刊》,我们邀请挠挠痒⼯坊,将btr为我们写下的短篇小说《福开森之夜》变为一个声音剧场,在声音里漫游,回到1930年代。 故事发生在1938年万圣节之夜的上海,btr在一个二手书摊,发现藏在旧书里的一张黑白照片…… “翻开那本《大陆》杂志,照片如秋叶跌落。让这张黑白照片动起来吧,让它变得鲜活、有声、甚至有味道,变成时间旅行者的超级链接。至于我们,我们只需要闭上眼,就能来到1938年,来到1938年万圣夜的上海,10月31日福开森路那栋洋房里的上海。” 由此,那里居住的画家与模特,与他们邻居的故事,在那个充斥着雨声、爆炸声、爵士乐的夜晚展开。 【特邀撰稿人】 btr 生活在上海的作家、译者及艺术评论人。主要出版有《上海:城市生活笔记》(世纪出版,2003)、《迷走·神经》(新经典,2013)、《迷你》(重庆大学出版社,2016)、《意思意思》(中信出版社,2017)等。主要译有保罗·奥斯特《孤独及其所创造的》(浙江文艺,2009)、萨奇《残酷极简思维》(楚尘文化,2013)及保罗·奥斯特《冬日笔记》(九久读书人,2016)等。关于文学、电影及当代艺术的评论及写作散见于《周末画报》、澎湃新闻及瑞象馆专栏等。曾担任2012年大声展文学单元(北京)及2016年朱浩摄影展《就像电影一样》(10 CorsoComo)策展人。于2014年起创办微信公众账号“意思意思”。 【特邀朗读者】 挠挠痒工坊 挠挠痒工坊由⼀群来⾃各个艺术领域的艺术家共同创⽴。艺术家们的个⼈作品涵盖了剧、⾳乐剧、短⽚、交互媒体展等。但除此之外,我们希望探索更多艺术的可能性。于是,我们成⽴了挠挠痒。和不同领域的其他艺术家合作、玩耍。⽤想象⼒撞破天花板,探讨表现的形式,也深挖话题的隐喻,希望观众从我们的脑洞⾥有所得,在我们制造的梦境⾥获得⼀些共鸣。
《生活》192期“心”栏目,我们邀请作家、诗人回到1930年代,想象一次邂逅。从对话中延展思考,开启一段不可能的对话。 作家、乐评人郭小寒想象一场黄昏通向河边的漫游。某日她沿着北京的护城河前行,在路上撞见了伍尔夫笔下的“达洛维夫人”,后者正在寻觅一间花店。她们从护城河聊到兰州的河流、约克郡的乌斯河,以河流为引,开启了两个独立女性之间关于写作、生活的意识流交谈。 在北京的秋日,我们邀请郭小寒录下她的写作背后的所思所想。北京的胡同,护城河的清爽,邻居的吵架声,路边的银杏。这一切的一切,都引发了这一条播客的诞生。 小寒河边散步歌单,点击进入:沿着咸欢河走进夜晚
鸳鸯飞入凤凰窝, 莫听旁人说事破。 自是良缘天配汝, 不调和处也调和。 ——马家辉《鸳鸯六七四》 “我的行为生猛,我的言谈痞气,我的思想干净。” 这是马家辉给自己下的判定。“马家辉”这三个字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认知库里是在他上《圆桌派》的时候。一件笔挺的西装粉饰着修长的身材,茶色的眼镜下藏着一副能看透并看淡一切的眼睛。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口齿犀利,给人一种“羽扇纶巾,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的感觉。其实不然,谈话姿势开放与坦然之下是他通常带有着“温度”和包容度的观点。 他的所有属性都一览无遗的藏在了在他所写的文字里——他的“香港三部曲”里。 在第一部《龙头凤舞》中,酒、色、财、气,包罗万象。但他偏偏只露一角,文字上保留了绝对的干净。整本书就这样讲述了一个“消失”的少年和不老的江湖的故事。 在电台里聊起来的时候他思维跳跃,总是能从东畅聊到西,给自己加了一台完整的演出,生活对于他来说可能本来就是一场戏。 他生性幽默,说话的节奏感也像和着鼓点的jazz,新奇又搞笑。他擅长调侃,调侃起自己来更是凶猛。他认为自己的声音难听,于是把自己的声音和梁文道窦文涛相比,并开玩笑道说 “现在没有大红大紫,主要是因为没有梁文道和窦文涛那种沉稳的声音。” 他在电台里也把自己和古天乐相提并论,“有一天有《号外》杂志让我去拍封面拍照片,和我一起拍的搭档是古天乐,我代表文化界,他代表演艺界,我考虑了三天,不吃不喝不拉考虑,结果怎么样呢?我晚点再说。” (**谜底结果藏在文末) 在写完《龙头凤尾》后他意难平,想继续写出“三部曲”中的第二部。 结果一写就是四年。他为了这本书改了又改。他继续以痞气热辣的笔触带来了第二本关于江湖,关于爱情的书——《鸳鸯六七四》。 “鸳鸯六七四”,也就是推牌九里拿到了最烂的四张牌。拿到的四张牌中有两个花色不一样六点,叫做“鸳鸯六”;剩下的两张牌中一张是七点,一张是四点,也就是所谓的“七四”。拿到它们,就代表有百分之九九的概率会输。那这个牌九的牌局也就演变成了广东话中的一句日常用语,当听到说“鸳鸯六七四”,就代表处境很糟糕的意思。” 马家辉的新书就是以这一副烂牌作为开头,“主人公龙头老大哨牙炳一口气拿了三次 ‘鸳鸯六七四’ ,他知道已经赢不了牌了,所以只能改变自己的心态。从好的一方面来看,觉得是老天爷给他了一个暗示:金盆洗手,离开帮会,离开香港,移民外地,不然处境只会更加糟糕。当他想通后,心境也就自然不同,他输了牌却很高兴,把钱发给同桌的赌客。” 这也体现了人生的逆境哲学:每个人都可能会摸到烂牌,把手上的烂牌打好 ,是我们一生唯一能做的事。 阿炳在逆来顺受的心境中焕发着一种“接受”哲学,其实它更需要勇气,一种可能需要接受最差结果而淡然的勇气。如果太想和命运抗衡,接踵而至的可能是毁灭式心境的堕落。 马家辉说他很喜欢一句话:“我相信命运,可我不相信算命的人。”他说年纪越大,人越会有两个想法:假如过于信命,认为什么都是上天注定,未免太天真、太悲观;假如认为命运都能由自己把握,未免太傲慢,也太天真。与其信术数,不如修因果。人生种种,皆是有因才有果。” “怎样才能长久在一起?” “别把浪子变君子。” “这本书的背景是发生在1940年代到1960年代之间,一路下来好像都在讲述江湖、历史、帮会和警察之间的打打杀杀,但其实这本书是讲爱情的。主人公其实是阿炳的老婆阿冰。她嫁给阿炳,明知道他是个浪子,却始终期待他会成为一个君子。” 《鸳鸯六七四》讲述了阿炳阿冰的爱情故事,同时也是一出精彩的江湖好戏。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不同的人粉墨登场,相同的人性互相纠缠。各路男女都在人生的苦海中蹒跚爬行,在看似光明的黑暗里找寻人生的方向。他们没有那份好运,拿着一手好牌出生。但他们都有一股敢和命运去赌的豪气。
时间定格在20世纪初,未来主义运动在佛罗伦萨共和国广场南侧的红上衣咖啡馆酝酿,知识分子开始关注,近代的科技和工业交通对人的物质生活方式的改变,斗转星移,时空颠倒,人类的精神生活也必然随之改变。人流聚散,咖啡的袅袅香味萦绕着机锋的交错,即将掀起席卷整个欧洲的风暴。 过去百年的历史浩荡足以让思想的风暴推陈出新,与这个世界物质景观的改变相互影响着。2020年代,我们站在元宇宙世界的门槛上,即将跨越虚实之间的界限,迎来又一个科技变革世界的时代。 哲学始终以抽象的拔高俯瞰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当下和未来,在处于历史变局的惶惑之时,为我们增添思想和行动的羽翼,昭示可能靠近的方向。我们邀请华东师范大学的哲学学者,在纸上谈论经纬,言谈间火花四溅,重现了过去任何一个时代的闪光,也在这个过渡的历史时期照耀我们。
黄河流域曾经到处都是随口唱出的民歌,这些民歌在久远的时间里,伴随过几代人的童年,如果我们每个人都问一问自己,家乡那片土地的声音,在自己的生活里、经历里,是否残留?还留下多少?我们的生活,和这些声音还有怎样真实的联系? 2020年,音乐人苏阳邀请八个在黄河流域成长的歌者,用今天的方式演唱,赋予每个省一种歌声,就是音乐合辑《九曲》。每个人都是这河里的一粒沙,每一粒沙的流淌的声音不同,每一粒沙属于自己,这才是河的声音。这一期,《生活》邀请苏阳诉说他的黄河记忆。
“距额尔古纳 65km”,汽车穿过绵延草原,成群的牛羊马正在吃草,车里放着的是陈鸿宇的《额尔古纳》。许师傅是众方纪团队指定接送驻留者往返的司机,他一边开车,一边和我们聊起前几位众方纪驻留者:有人不会做饭,在屋子里饿了三天,有人烟瘾、手机瘾犯了:“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师傅,你有烟吗?”而当我们说起陈鸿宇,许师傅说他最喜欢的是他的《理想三旬》。 2017年9月,陈鸿宇在草原上打下了第一根地桩。2019年9月,众方纪建筑体落成,30岁的陈鸿宇把这份礼物送给了自己刚开始的“三旬”。《生活》有幸作为众方纪的体验者之一,切身感受“嗡嗡的苍蝇、爆炒羊肉烟雾缭绕拉响的紧急警报、放大的感官、没有手机对着草原即兴的弹奏、漂浮在草原上的梦”…… 众方纪对陈鸿宇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我们邀请陈鸿宇写下他在众方纪独处的72小时日记,并将其制作成本期音频。他把自己想象成众方纪,秘密观察着第一位独行来客——陈鸿宇。 陈鸿宇给这篇文章的标题《下一个众方纪点灯人》,听完节目,你也会和我们一样觉得再契合不过。因为他是第一个点灯人,而此后的无数个黑夜,众方纪就是额尔古纳那片草原唯一亮着的灯塔,等待下一期被点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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