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这种语言的。还有我写毕业论文的汪曾祺,那种断句,哗就来一句,过了五年,句号,另起一行,那种间隔,那种喘口气的感觉,哎呀,太好了。有人说这是形式,我们受的教育全是这种狗屁教育,形式本身就是内容,笔墨的这个韵味,那不可言传。”
“对我印象特别深刻的一本书,叫《美术丛书》,是邓实、黄宾虹他们两个编的,那本书我也建议你们看看,太好了。是大美术的概念,比方说女人的绣花,铸剑,茶道,花道,品石,怎么造园林,室内怎么装饰,女人怎么化妆,它全放在了一个美术的概念里。”
“小时候上山打柴,打完柴坐在山顶上看着远处,全是群山,那是哪儿,没去过,那种欲望很美好,有一种饥饿感。”@老树画画 的枝桠第一集,“唯一能承载深度信息和体系性信息的还是阅读,书籍的阅读。很多人说图书要不行了,我不相信。”
本世纪初,@二手玫瑰乐队 在北京的一次演出引起轰动后,人们把他们称作摸进京城的一只“怪手”。乐队的缔造者梁龙具有把摇滚、二人转、曲艺、词曲自由玩弄于掌股之上的才能,15年间创造出带有土地和民族气息的跨界摇滚。一席现场,“大哥你玩摇滚,你玩儿它有啥用啊?!” “现在我看到这两个字,说心酸也好,很丰富的一种感情会涌上心头,我基本把从小鲜肉到老鲜肉的岁月都交给了摇滚。2000年我到北京第一句话喊的是,‘大哥你玩摇滚,玩它有啥用’,13年后我们回了句‘摇滚无用’,其实摇滚无用,还有后半句叫,‘无所不用’。”
@爸爸爱喜禾,“在我们要求之下,他也会跟人家打招呼啊,姐姐你好,奶奶你好……但是他若真心喜欢谁,他就不管这些,而是捧着对方的脸,说一句:猫。”一席现场,见见喜禾的爸爸蔡春猪。 “这四年,最大的变化不是他,而是我。他两岁诊断为自闭症时,我们一心一意想改变他,背后的一个原因就是特别不接受现在的他,觉得他不是我们要的。这么多年我知道,没有什么把他包裹着,他就是他,接受这孩子,就连他的自闭症一起接受。”
从小丑系列到《背云背雪》,再到《夜渡》,在中国美院雕塑系毕业后的近二十年中,当代艺术家@张勇雕塑 回避创作手段的变化,始终运用着雕塑中最传统朴素的语言——泥塑,尝试去挖掘艺术中最恒常的主题,人。“作品就像船一样,帮我渡河。”一席现场,张勇说他其实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厨子。 “当我这个人活得很浅薄的时候,我做的作品就很浅薄,自然会有浅薄的观众喜欢我的作品。当我活得很深刻的时候,作品就会很深刻,那肯定就会有深刻的人喜欢。但是你千万不能装,你装这个东西就假,一假就属于品质问题。”
“对很多人来说,剪纸是2D的平面民间艺术,代表传统与农村社会。但对我来说,剪纸能与光影、复合媒材结合,玩出许多趣味,绝对富有3D立体美感。” 建筑背景出身的吴耿祯,将古老的剪纸转化为当代艺术,他曾受邀为香奈儿剪山茶花,作品在LV艺文空间展出,并获得首奖。一席现场,剪纸的实验艺术。 “到不同国家,有空我就去当地图书馆找一本书,一段文字,在那里剪纸,然后把那个剪纸藏在最冷门、最没有人想翻的一本书里。这个行为我做了五年,还会继续做,这是可能到我死了都不会发表的一个作品,我觉得这就是我的作品跟人相遇的一个最好方式。”
在铸剑人龚剑和李永开的眼中,每件兵器都蕴含着那个时代独特的工艺美学,而现代工艺则让刀剑充满匠气。他俩在成都闹市建造了一间铸剑工坊,用最传统的方法复制古刀剑,“如果不曾亲手制作,就无法体会古人是如何将无限的时间,投入有限的器物”。一席现场, @龚剑--真是不可不戒 谈古法铸剑。 “人从猿猴变化成人,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制作工具,而制作的第一件工具就是兵器,兵器,恰恰也是当时那个时代所有科技技术含量最重要的体现和标准。我们想做的不仅仅是对中国传统文化和器物的一次致敬,更多是想把真实的历史呈现给大家。”
“他们把传统手工艺与电影和数字技术结合,做出现代定格动画,创造了很高票房,又使传统艺术活过来。中国还没人做,我只好自学。一个雕塑专业的想去做电影,做动画,需要什么呢?”用8万张照片完成的《风雪山神庙》被誉为“中国第一部电影级别定格武打动画片”,导演翁劼「偶遇」
贾阳是@月球车玉兔 的设计师,最近十年,他在地球上为可能发生在月球的事寻找答案,登上月球的这辆车必须耐真空、强辐射、-180℃至150℃等极端环境,还要在月球上爬坡、越障,进行科学探测,十年时间他们选材、设计、在沙漠模拟月貌,把能想到的情况都试验过了,一席现场,探索未知。 “我们这个车其实并不复杂,和飞机或者航空母舰来比的话。那你做这么一个活儿,为什么取得那么多的关注呢?实际上我们这个车里面还是有一些智慧凝结的。”
“我从小都过着吉普赛人流浪的生活,很穷很艰辛,有很多可以写。小说家拆掉生命的房子去建构小说的城堡,我就是这样,需要拆哪块就拆哪块。”台湾著名作家@小說家陳雪 以处女作《恶女书》一举成名,《蝴蝶的记号》改编成女同电影《蝴蝶》,《天桥上的孩子》屡获大奖。一席现场,拥有变强的力量。 “和解可能不是握手言和,它要通过大量的血泪,像穿透一个隧道一般,非常非常黑,在中间你会觉得,完了,没有希望了,走不出去了,终于看到前面有一点点的光,朝着那个光走去,好像即使非常非常绝望的时候,你还是会想说,不行,我要望着那个光。”
三度赴美进修,师承李昌钰,三十多年的时间,谢松善从基层技佐一路做到刑事鉴识中心主任,这期间台湾的重大案件他几乎无役不与,成为警界、媒体口中尊称的“阿善师”。一席现场,老探长的鉴证实录。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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