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夜深时分,世界很热闹,这里很安静 我是疯粤的村长。 这是我们在电波中相遇的第3个晚上,我想同你讲一个有关番薯的故事。来自FAN Y222121 ——村长 作者 | 村长 编辑 | 耗叔 唔知你地有无呢种感觉,天气好冻果阵时,见到一个推住卖煨番薯车嘅爷爷你会觉得佢特别亲切,唔系因为佢生的慈祥,而系因为佢卖嘅煨番薯真系好香…当我冲埋去买咗一个又大又香嘅煨番薯攞系手度果阵时,觉得成个人嘅春天都来咗。 其实我以前唔系几中意食煨番薯,直到有一日—— 果日风好大,难得公司放“冬至”假,我同Y君趁住大好假期啦啦霖行街,佢见到远远嘅地方有人卖煨番薯,三步接两步跳下跳下就过去买咗一个翻来分成两半,对住一半大大咬咗一啖,将另一半递比我,我话我唔食,人地话食得多番薯会放“噗噗”,我唔想做一个行路自带混响BGM嘅人。佢手无放低,一边咬住左手嘅番薯一边将另只手嘅番薯递系我面前,“食啦,食咗会暖笠笠噶”嗯…暖笠笠…其实我已经冻到牙齿打颤话都唔想讲,番薯冒出来D烟气好似一个着得好姣嘅姐姐仔系度撩我呢个柳下惠,“唔吃!唔…唔吃…吃一啖咯…” 柳下惠破功咗…唔知系米当其时风太大,我睇住被风吹到个面红当当中笑嘻嘻咁望著我嘅Y君,个心竟然“卜卜”快跳咗几下。 从果次之后,唔论系巨同平时咁同我拉住手行街定系训觉果阵揽住我同我抱怨佢男朋友,无错,佢有个异地男朋友,定系揽住我同我撒娇献殷勤话:“你最好了,我最中意你了”,我好似都再亦都无办法好似以前咁正常,硬系觉得有D怪异,个心成日“卜卜”跳,觉得唔好意思。 唔通…沙入眼嘅后遗症咁强嘅… 其实Y君系我好多年嘅好朋友了,我地细细个就识,初初净系因为系隔离班嘅关系朝见口晚见面,我地净系点头之交,后尾读初中果阵时分到咗一个班,一张台,甚至乎一间宿舍,关系自然突飞猛进好似打鸡血咁。 上课翻住同一本小说静鸡鸡偷体,互相打遮掩;中午放学两个人拉埋手仔一齐冲去饭堂,课间休息一齐去厕所,上咗高中读唔同嘅学校放假时间有差异亦都会成日互相探望,全世界都知我地关系好好。 大学毕业之后我地都一起系广州做嘢住埋一齐一年几,直至佢换咗单位同我分开住。 后尾…暂时无后尾了,保持住时不时见下面行下街嘅关系同以前咁,有咩秘密都同佢讲嘅我唯独呢件事,烂系肚入边并且打算等巨烂成世。 以前我阿妈成日话:你做乜次次出去都系同Y君一齐,都唔识多几个朋友拍下拖,Y君可以同你拍拖咩? 系啊,Y君,可以同我拍拖咩? 唔可以。 好了,今晚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又到了跟一天说再见的时候了。 好人好梦。
又到夜深时分,世界很热闹,这里却很安静 这是我们在电波中相遇的第2个晚上,我想同你讲一个有关老师的故事。 ——村长 作者 | 村长 编辑 | 耗叔 在很多年前的一个小学学堂,一个年轻人走进课室,对着台下的几十个小学生喊,上课。老~师~好~大家可以想象得到的拖拖拉拉的起立和应声。他望着台下,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眼神威压全场,又喊一声,上课。大家再站起来时,已经有了一点力度。他再次示意大家坐下,又来一次。没有任何解释。往复几轮,直至声音响震全校。 “这是我们的第一节课,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叶彪。” 那次,好像是第一次感觉到老师这两个字的存在感。其他的老师都是老师,而他是叶老师。叶老师,是不一样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板书潇洒有力,带大家组织活动也是雷厉风行,每次都让人回味再三。 有一天,在布置课室后墙的时候,他让我们贴了四个大字在正中央,永不言败。 “老师,为什么不直接说必胜就好,而要写‘永不言败’?”我问。 “永不言败,是有关自己的态度,这个你好好学。” 不知道对一个小学生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过于中二。还是说,那只是一个年轻人给自己的话。直到今天,连说着这个故事的我,年龄已经大过当时的他。去领会这样一件事,也觉深刻。 但若说道,这几个字让他的学生,在后来的人生,每每想要放弃的时候,都有强烈的羞耻感。 可能,这是一个老师,写在学生心中的,最强符语了吧。 也只是短短两年。那些对你影响深远的人,在你的生命中出现时间,总是那样短暂。 “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老师出现的时候,其实真的没那么让人喜欢。因为那意味着早睡早起的上学生涯,意味着做不完的作业,偷偷暗恋着某个女孩的时候,他就是最大的提防对象……但随着分开的时间变长,那些回忆好像又慢慢发生变化。比如开始觉得他说得对,开始理解他对你的好,甚至有一点点感激他。 最讨厌的就是,他说过的那些听起来超LOW爆的话,居然最后验证真有道理。 但我们离他,好像已经走出很远了。 到底老师看学生是怎样的呢?他会不会好像我们一样,怀念我们呢? 我记得有个同学挣扎N年后终于成为了一个老师,我们吃饭的时候问起他来,当老师是一种什么感觉? “点讲咧?”他说,“你第一天走进课室,听到大家齐声说,老师好的时候,是会想哭的!” 好了,今晚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又到了跟一天说再见的时候了。 好人好梦。
又到夜深时分,世界很热闹,这里很安静 我是疯粤的村长。 这是我们在电波中相遇的第1个晚上,我想同你讲一个有关婚礼的故事。 “在婚礼之前,你的人生全部都是演习。以前是一个人,现在是一个家,你觉得自己准备好了么?”在婚礼台上,我问耗叔。 “我准备好了。”他看着前方,新娘出现的方向,坚定答道。 2018年1月10日,耗叔和丹阳终于拉埋天窗。 作为他们的师长,我担任了这场婚礼的主持。 我们见过的婚礼,几乎没有哪对新婚夫妇不是搞到踢晒脚的,他们也不例外。从定日子、挑场地,到请宾客,设计婚礼流程,所有的事情,都由两位新人一手搞定。这给本来就已经足够繁忙的工作生活,带来了相当大的压力。 结婚这么麻烦,旅行结婚算了。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婚礼,是一个美好的向好,也是一个人生的考验。对于习惯了组织各种大小活动的我们来讲,对婚礼的诸多讲究依然会望而生畏。但那段时间,这两个人硬着头皮,去考虑一些这生人从来没想过的问题,去思量小小一份伴手礼,上台的一段简短说辞……他们的身份就在过程中,默默转变了过来。 吵架?肯定会有的。 气哭?少不了的。 甚至总会有一个时刻,禁不住地想,不如不结算了,何苦要这样为难自己。 但当婚礼之日来到,在凌晨夜色下,同兄弟团姐妹团一起,经历一段又好笑又折腾的迎亲,跪在父母前,敬茶改口。在酒店里准备大半天,NG十几次,沉着气拍一条一镜过的开场短片。在宾客来到前的十分钟才走完彩排流程,而且还有很多需要确定的细节未解决,还要兄弟姐妹们盯紧——而你们,就要站在迎宾口,以最好的状态,在四重奏的陪伴下,迎来一波波亲友的光临。 那个时刻,已经没有时间去纠结了。就像坐上了往前飞驰的高铁,你唯一的选择就是握紧身边人的手,以最好的笑容,去面对这个世界。 那一刻,对或错,得或失,已经不重要。 婚礼,他们为自己准备的这场考试,一口气将所有存在于脑海里面的恐惧和不安,全部压碎。 这场考试奇妙的是,并不存在及格线。因为当一声“我愿意”喊出来的时候,新的一页已经翻开。 “你愿意不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不离不弃,相依相伴,相爱相守,直至永远吗?” “我愿意!” 好了,今晚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又到了跟一天说再见的时候了。 好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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