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itor’s note:时间是溶解剂】
面对突如其来的重大事件,个体会经历创伤的不同阶段,逐渐形成对事件的认识。对于集体而言,也有类似。享有共同文化与经历的集体,面对重大社会事件时,也需要经历形成创伤的过程。并在这个过程中惊觉,以往的信念有了松动,最深刻的三大问题复又袭来:我们是谁?我们由哪来?我们将往何处去?
The Atlantic
Monuments to the Unthinkable, By Clint Smith
纳粹政权对犹太人残酷的种族屠杀,是如今整个战后德国永远需要处理的历史事实。但历史在越走越远,亲历者也在慢慢凋零,社会必须有更多的行动去抵抗时间洪流。博物馆,纪念碑这些物质性存在,能够承载战后德国人对大屠杀的铭记吗?更重要的问题是:集体如何铭记共同的创伤记忆?
[补充]
Cultural Trauma and Collective Identity, By Jeffrey C. Alexander
节目中摘录的导言片段翻译如下:
“每个要素都在创伤事件的社会建构和解构里扮演角色。 这些结构的任一或全体是否实际上会登台演出, 本身并非由结构决定; 而是依从于非结构的、 无法预见的历史时间的偶然性。 战争会失败或胜利, 新政权掌握了权力, 或者失去民心的政权依然顽固屹立。 霸权的或对抗性的公众可能获得力量、 热血澎湃, 或者, 因为社会冲突和僵持而逐渐侵蚀、 心力交瘁。 这种偶然性的历史因素, 对于是否能够产生共识,容许创伤的文化分类得以稳固立足, 可说是有非常重大的影响力。”(王志弘,文化研究 Issue11)
New Yorker 1128
The Hollow Children, By Louise Erdrich
1923年的北达科他州,一辆载着学生的学校大巴车,在暴风雪中跌撞。它掉进了水里,或者说,是司机的脑海里。
【BGM】
不会再哭泣 By 原子邦妮

空空如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