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柏林回来之后,一直忙于整理报道材料,终于抽出时间看了获得去年威尼斯金狮奖的《可怜的东西》。
或许是在之前威尼斯的回顾节目里,在观影前我对这部片建立了很高的期待值,看后心里却产生了诸多不适的感觉。
今天,我一介顺直斗胆开麦,从故事架构和镜头语言角度来聊一聊,为什么女主角贝拉的选择看似自由,实则无路可走。以及本片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是如何用夸张的设想冲淡女性成长的弧光。

3:45 改编自同名小说,剧作的冲突性与超常设定
4:15 故事主体带来的“胁迫感”
6:06 重要决定——跟邓肯私奔,表面上的原因:对性和外界的追求;实际原因:逃离终生监禁
8:22 医生的心软和未婚夫的懦弱,让贝拉有了逃离的可能
10:00 医生的心软引发另一个悲剧,第二位女性换脑受害者的产生
10:53 次要决定——将邓肯财产赠予船员,因为是慨他人之慷,所以自由无从谈起
12:00 重要决定——从事性工作,表面原因:获得更多性体验和独立的生活;实际原因:没钱
12:55 如果情节改为贝拉把自己的钱送给水手会如何?
14:00 大部分篇幅里,贝拉始终处于男性控制下
15:00 真正开启自由意识的节点:贝拉从法国回到伦敦
16:40 特征强烈的镜头语言
17:40 以《宠儿》为节点,兰斯莫斯在进入好莱坞之后对视觉风格的强化
18:46 4mm广角镜头的圆形画幅,带来窥视感
19:50 动态鱼眼镜头拍摄人物步态时,对运动细节的吞噬和模糊
21:45 在《可怜的东西》里,兰斯莫斯急切地让“造物主”形象现形,使之与自己的身份靠近
23:17 对人物倾注与视听设计的不协调
23:47 石头姐设计了贝拉的5个不同时期的走路姿势,不怎么看得出来
25:17 裸戏与“权力凝视”的讨论
28:39 大尺度戏份是许多成名女演员到达一定阶段的共同愿望
31:26 导演与演员各玩各的

空空如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