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顾主播,我特别好奇昨天你收到了礼物了么?收到的是啥呢?开心还是悲伤? 本宝宝就很悲伤,送礼物对于我来说是个非常烦心的事儿,比如过年送长辈们,朋友生了送她家小娃娃,过各种节日送女友等等的。但是更让我悲伤的是另外两个主播的高(ruo)超(zhi)逻辑,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啊。 跟两位主播聊的很开(wu)心(nai),我们把功利的送东西叫做送礼,把情谊类的送东西叫送礼物。他们的观点是送礼物要因人而异,所以这一期我除了弄清楚了送礼跟送礼物区别外,跟没聊没有什么差别。宝宝越想越悲伤。 礼物因人而异,有可能是一张有故事的明信片给困惑中的人以温暖,有可能是抽出一段时间给予的陪伴,有可能只是买菜时顺手买的一束花。 大家越来越不在乎礼物的物,可能几千块的包和一支玫瑰的感觉是一样的,在意的是其中所承载因情而生的礼,当然,几万块的包可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最后,两位不在乎情人节给情人送礼物的主播,不知道昨晚过得好不好…… 这一期,不劝你们听,反正不听的话,你们送完礼物就会跟我一样悲伤。 那你听不?
这一期,顾主播不在。 这一期,我们聊聊相声。 我是您的新朋友,子寅,译泽主播大学四年的同寝室友。 我出生在唐山,译泽主播出生在天津--他称为大帝国。第一次跟译泽主播夜聊的时候,我说我爱听单口相声,他露出一副帝国外怎么可能有人爱听相声的嘴脸,让我说出几个刘宝瑞相声的名字,我说我听过《连升三级》《黄半仙》《学徒》《假行家》......他说可以啊,于是我们聊了很久。后来一起听相声录音,看相声视频,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去窑子--哦,不,是园子--里听相声。甚至一度有组建北邮相声社团的想法,不过最终某人选择了仕途,放弃了民间艺术。 考虑到我们的数十万(咳咳)听众里可能会有人不那么喜欢相声,于是娜娜主播在节目中很好地扮演了“捧哏”的角色,负责问出观众们想问的问题,有效减少了冷场。当然,只是减少,并没有避免。 有人说相声不过是逗人发笑的小玩意儿,撑不起多大的格局,但娜娜主播的存在,让我们从相声聊到了电影,从相声聊到了互联网产品,录完之后的闲聊里甚至从相声聊到了全球化(可惜没录进去)。如果还嫌格局小,我们打算再做一期从相声聊到宇宙起源,跟之前的人类简史相呼应。就问你怕不怕?反正,我是怕了。 我很喜欢听相声,偶尔有机会在学校联欢会、公司年会上说相声,但我依然无法很好地向别人解释什么是现挂、为什么捧哏比逗哏重要、为什么屎尿屁不宜过多。但是,译泽主播能,因为他总是能在对方熟悉的领域里找到合适的类比。你能想象娜娜主播听到相声表演中跳出就像电影加旁白时,一脸醍醐灌顶的表情么? 刚刚接到录节目邀请的时候,我特意去某搜索引擎网站上搜索了一下“相声”关键字,令我吃惊的是,结果最多的不是侯宝林,不是冯巩,甚至不是郭德纲,而是,小岳岳--岳云鹏。于是耳边立即响起了歌声“啊啊啊啊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如今,电视上有很多喜剧类节目,其中也不乏相声演员的参与,特别是以小岳岳为代表的新一代相声演员。但是,他们的节目能否称为“相声”呢?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脱口秀节目颇受观众们喜爱,快节奏、大密度的包袱,似乎更适应现代人的口味,那么,相声与脱口秀之间,有怎样的渊源呢? 前些日子,某相声班社出了家谱,闹出了收名字、写作文、晒发票等八卦事件,被很多人信奉的“相声就是德云社”这个事,似乎并非那么上得了台面。译泽主播给郭德纲做了一个很有趣的评价,似乎代表着帝国人士对这位始终充满争议的明星的看法。如果哪位观众想让孩子学相声,那可得把名字起长点,免得将来被收走几个字叫着不好听。 顾主播病了,据说是得了一种可循环播放的病,祝愿顾哥早日康复。让我们一起来为顾哥祈祷,这一夜,我们都是顾哥! 最后,表达一下对芥末章鱼工作室的感谢,终于有机会以嘉宾的身份来喝酒聊天了。而且译泽主播还很大(tou)度(lan)地把执笔文案的任务交给了我。我说我已经有些年头没写超过140字的东西了,他说那就写几个不超过140字的东西拼起来。我觉得很没有道理,却又找不出他逻辑的漏洞。于是我翻阅了所有芥末章鱼公众号的文章,但发现能够借鉴的只有这句话: 欢迎收听,欢迎讨论:)
我们经常会讨论到如今获取信息的碎片化,在很多人的生活里,微博、微信、罗辑思维似乎早就取代了读书。与信息的碎片化类似的一个问题,伴随着随身携带的智能产品,伴随着多如牛毛的让我们可以随时随地社交、游戏、娱乐、阅读的服务,我们的时间也被我们自己打得粉碎。 被我们自己,一方面是指我们创造并提供了那些服务,一方面是指我们自身对此几乎毫无抵抗能力甚至喜闻乐见。我们天生好奇,天生喜欢眼前的满足,天生默认低耗能模式,天生倾向明确指令和服从,因为自然生存环境的危机四伏,我们天生希望一切反应和行动都能尽快完成,包括交配。这一系列特性让我们抵抗那些容易打碎我们时间的诱惑的能力,弱的不堪一击。 如果说信息碎片化影响我们的,是我们通过接收信息获取知识的完整性、系统性受损的话,通过对我们大脑构成和工作方式的不断探索和研究,时间被打碎很可能会影响我们思考的质量,这是节目中没有解释清楚的“思考力”这个词想表达的意思。累计起来的碎片时间再长,大脑也绝无可能保质保量的完成用一整块时间能完成的深度思考,节目里译泽主播不能说服顾主播的点,这里可以尝试举几个例子(译泽主播:这就是负责写文章的好处)。从头到尾认真的看一部电影和一边聊微信一边把这部电影看两遍,带上耳机闭上眼睛听一首歌和与同事一起坐地铁回家时听那首歌,集中注意力展开一次半小时的讨论和玩着游戏心不在焉的就该问题聊上两个小时……我们完全可以假设电影的每个画面、每句对白、每段配乐你都收到了,完全可以假设歌曲的旋律、乐器、唱词你都收到了,完全可以假设参与讨论的每个人说的每个字你都收到了。如果你可以感受到上述两种使用时间的方式对于思考带来的巨大差别,那么你也许能认同这样一个观点,打碎时间给我们带来的损失不是接收到信息的缺失,损失的是你的大脑基于这些信息构建思考产物的质量。 我不知道时间被打碎这个趋势是不是可逆,或者趋缓的点在哪里,也不知道未来是否会如我们所说的那样能否专注思考成为区分人们的重要特性,也许其实从来都是这样。我想到一种观点认为,今天的人类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拥有独特的语言而且会深度思考,进而发展出基于想象的共同体大规模协作的话(参见两期聊人类简史的节目),那么该如何面对前文提到的那些天生,难道我们天生不该为人…… 春节后的第一期,第一个思考题是整块时间专注思考是为人之根本还是反人性的,于我幸运的是还有录节目的完整时间,可能听节目也是。 祝大家返程途中不无聊。
好想穿越到小时候, 那时候还没到腊月就开始期盼着春节,到春节意味着可以放长假,买新衣服,吃好吃的; 可以跟家人装饰家里,置办年货,跟好久未联系的亲戚团聚,跟一堆小朋友放鞭炮,贴窗花,贴春联,全家人一起做年夜饭,看春晚 过完春节再跟大人串亲戚,拜大年,收红包 那时候到处洋溢着年味,每个人发自内心的开心,喜欢看到所有人脸上轻松的笑脸,希望听到所有人说出的真诚的祝福。 但穿越回来, 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期待过年,这个春节好像只是个假日,而不再是个节日。 这个假日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还是跟自家几口人在一起,一起做饭吃饭,看电视, 朋友们离开北京,没有人一起玩儿,整天待在家里真的很无聊, 所以,没法穿越,那如何才能告别无聊呢?这一期两位主播会给这位想穿越的主播出出主意,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如果你的建议是, 一年不吃肉,顿顿吃不饱,不吃零食水果,不买新衣服,不看电视电影,跟朋友写信联系,一年不见亲人 那么,我宁愿待着无聊,这个建议还给你(无辜脸) 还有2天就春节啦,在此辞旧迎新的日子了,芥末章鱼三位主播向全国父老乡亲,各位听众朋友们,拜年啦~ 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在现在的社会里,“人人平等”、“言论自由”是一个几乎所有人都接受的观点。在这期的节目中,我们对说话的权利是否是每个人都有的、是否是平等的问题进行了讨论。 如果直接观察这个问题,我们可能会觉得这个问题政治正确到根本不需要讨论。然而真的是这样吗?这期节目里,我们从网络上流传的谣言/传闻/观点开始,讨论了谣言和事实的边界、事实和观点的边界、发布与传播责任的边界… 随着深入,其实在我们脑子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大。我们发现,即使上面的问题理论上存在边界,但是边界的模糊、难易定义,负面外部性的难易评估、回溯和追责,理性和知识的缺失,非理性的传播冲动,无处不在,才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人可以说任何话,真的还是对的吗? 当然,和以往的讨论一样,我们仍然没有答案。其实在这期节目录制结束后我们仍然争论了很久。没有结论,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更无从谈起怎么办。这让我在面对世界上走来走去的人的时候,竟然生出了几分忧郁的感觉。 不过,还好,我们还能思考和讨论。
这期节目我们聊电影。 起因是最近烂片太多,光怪陆离。内心郁郁不欢,想要聊点什么。 看过的电影并不算太多,但庆幸有朋友老师指路,自认有一些鉴别能力,避开了不少烂片,遇到过不少好电影。每每看到烂片也能拿高票房,好片却无人能懂的时候,心里就会产生一种焦虑。这种现象在朋友们还纷纷去看烂片的时候感受会更明显。 这种焦虑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其实本来是这期节目本来想要探讨的问题。不过被译泽主播一句电影是一个自由市场塞住了话口。于是我们转而讨论,看电影的时候,我们都分别关注些什么东西? 印象最深的电影场景是什么?什么样的电影感受让你喜欢? 还衍生解决了一些类似于为什么顾哥不喜欢看动画片?的小疑问。 聊完这期发现:电影的这个话题本身很大,我们三个本身顶多是一个审美需要比平均水平高一些的观众而已,除了主观感受,可能并没法很系统地讨论这个命题。 不过这也加深了我的一些疑问:电影,是否有一个客观评价标准?观众是否应该学会以一定的客观标准来欣赏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电影本身和市场、和大众之间又应该是怎样的关系? 人们是否应该为看到不符合创作标准的电影而感受愤怒?… 另外,译泽主播说这一期讨论的问题的本质,和上一期他想讨论的问题的本质是一样的: 靠猜测主动迎合别人没问清楚的问题让人想不清楚也能获得答案 vs 用严谨的回答态度让每个人都能把问题想清楚提清楚 和 迎合中低端审美出烂片让人们不能有审视艺术的提升 vs 用创作的态度做好作品让每个人在享受优秀艺术作品中有精神提升 欢迎收听,更欢迎讨论:)
我们生活在北京,糟糕的服务每天都在经历,以至于只有问到优秀的服务体验时大家才能想出具体的例子。把这些例子放在一起看不难发现其中的规律,无非是围绕核心诉求的周边主动的给了你更多,甚至超出了你的预期。对于所有提供服务的场景来说,这无疑是讨好顾客和区别竞争对手的聪明方式,聪明在于你不需要在核心的内容上花费大力气换来一点点提升,同时你发现了顾客是那么容易因此得到满足。 在广义的服务行业都流行着这样的一句话,叫做要把顾客当白痴,看起来作为消费者的我们似乎也乐于此。我想到节目中娜娜举的办理护照的例子,引导员提供的check list和流程指引的确会让办理护照的你我感觉舒服,但矫情的去想其背后的含义会不会是我默认你没有能力查明白和准备好该带的东西。 我不知道用服务开头推进到后边讨论的问题是不是恰当。 当问题从服务场景切换到人与人交往场景之后,三个主播的似乎讨论就变得有些艰难(主要是顾主播气愤的认为我严重跑题)。我询问了类似这种默认对方想要什么或默认对方没有能力表达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否是不够礼貌的,在我同意很多人的本意是善良、热情、乐于为他人着想的前提下,尽管很可能并没有刻意那样去想却去做了那样的默认,这有没有问题。接下来的另一个问题在节目里没有清晰的被提出来,通过清晰定义输入输出的服务和沟通方式让每个人都能更清楚的知道并表达自己的诉求,和通过默认对方不清楚借助经验、猜测和引导主动提供更多让每个人都能不用搞清楚就把想得到的东西得到了,对于人类和每个个体来说,到底哪个更好。 我知道前者更友好,后者很苛刻,也知道绝大多数时候的目的都是把事情办了,而非让人们变得更清楚和聪明,我就是纠结这个问题。 这是芥末章鱼2017年的第一期,我们聊得挺开的,你听着习惯么?
大家好,欢迎收听芥末章鱼,我是顾哥。(大家好,我是娜娜打字员) 今天被逼着要求我写文案。我是一个特别不擅长说谎话的人,所以从小就不会写作文。所以今天就要说一些大实话。 2016年就要结束了,非常感谢我们后台八十多万的粉丝们。是你们的支持让我们坚持到现在。(这句是谎话)(不用说,大家看得出来) 这一期我们讨论了我们从第一期到现在,我们做电台的一些感受。第一我们觉得做电台这个事情,是非常有趣非常有意义的。但是过程中,我们发现了现在做电台的方法,和我们的初衷有一些背离。 这就像一家公司的运营,在发现问题的时候要及时地解决问题。我们三个合伙人,就如同各种各样的中国合伙人一样,在做事情的过程中,不断地争吵和进化。我们希望,我们进化的方向,是记录着我们最真实的生活,最真实的自己。至于,有没有听众,随便吧。(顾哥,你的第二呢??) 所以经过非常严肃认真科学的讨论,我们得到了一个重要结论: 2016结束了,2017你们爱听不听。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论,大家听听节目就知道了。 最后,祝大家2017年快乐。如果还能听得快乐,就更好了。
这一期聊的东西是微信朋友圈。 从今年一季度企鹅智库发布的《微信数据化报告》中看,微信月活用户数约达6.5亿,61.4%的用户每次使用微信都会同步刷朋友圈,不看朋友圈的用户仅占1.3%,看朋友圈的用户中有88.2%会有点赞、评论等互动行为。 类似微信朋友圈这样的东西,无论在线上线下,无论针对陌生人还是熟人圈子,无论广播还是单向或者双向订阅机制,人类发明了无数的工具试图连接同类并让每一个人在这个连接中都能同时扮演信息的生产和消费者。我们无法否定这类连接的价值,只是一旦被牵扯进这样的连接,你就不得不一边享受着和他人连接带来的愉悦,一边忍受与他人连接产生的束缚,无关你的初衷。 无关你的初衷是指不管开始于记录某些时刻、分享体验和感受、认真的输出想法还是就是想营造一个符合某些特征的个人形象,慢慢的,在选择发布什么样的内容时就逐渐加入了与初衷无关的因素,这个因素大概率是与众多生熟不一的人连接成网带来的反馈。自拍,晒娃,跟风热点,公司广告,父母热衷的谣言,或者加了砒霜的鸡汤,这些我们每天都能在朋友圈看到的自然也是我们会聊到的,而聊下来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则是关于初衷、反馈和选择的关系,这是我们连接成的这张网最奇妙的地方,奇妙到难以准确的描述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人和一个这张网上的节点的关系。 当然,我们也可以换一个轻松的角度,去欣赏每一个人在这张网上记录、分享、装逼、犯傻逼、道德绑架和随地大小便。我们很想知道你喜欢看到的内容,愿意互动的内容,觉得傻逼的内容,你的初衷,或者你对人们挂在这张网上之后的奇怪变现的看法。 发布节目的平台都可以留言,留言的你和发朋友圈的你一样么?
这周,娜娜主播终于从神奇的阿三国家回来了。 印度,在国人的嘴里,总是能和神奇这个词挂钩起来。网络上传播着大量印度神奇的证据。无论是挂满了人的神奇火车,阅兵中使用各种神奇的姿势堆积在摩托车上的士兵,神奇的左手和右手的使用方式,还是神奇的开挂般的电影情节。 作为世界人口唯二超过10亿的国家,印度比起现在的中国,大家关于印度的印象可能大多是贫穷、脏乱、还有满满的宗教元素。 三位主播仅有娜娜去过印度,还是第一次。这第一次的印象,是如何的呢?印度的食物、交通、还有人,是否和国内大家想象的一样神奇? 基于这样的好奇,我们来聊一聊印度。 毕竟和印度只是一面之缘,也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还只去了一个城市,难免片面。所以,节目所提到的事情,或许有诸多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家指正:)
昨天我们跳票了。 其实并不是我们没有好好录节目发不出来。 主要原因是我们负责编辑公众号文章和上传节目的娜娜主播出差了,在离北京4000多公里网络很烂的阿三国。 次要原因是两个留在国内的主播,属于上传节目半残疾的状态,一切都得靠娜娜操心。 本来昨天是能发出节目的,但是出差时间实在不可控,等闲下来时已经北京时间凌晨3点多,想着就不打扰大家好眠,就没有推送。 结果今天早上我们的热心听众告诉我们,因为节目没有推送,她昨晚失眠了。 吓得娜娜一散会,立刻回家来发节目了…… (写下这些时候上传节目已经经历了40分钟,平时3分钟……) 对于85后这一批人来说,曾经的校园生活在记忆里似乎变得越来越稀疏。我们总会想到一些校园回忆类的话题,比如之前的老师,比如这一期的同桌。 读书的时候,同桌是那么普通和自然的一个概念。她可能远没有隔壁班的那个她好看,他可能是个不苟言笑的无聊学霸,你可能每天捉弄她,你们可能常常吵架动手,可能总是上课说话挨批,也可能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产生了某些期待又胆怯的感觉。回忆的时候却发现,同桌是大学前的读书生涯中那么特别的一个记忆。 为了写这篇微信推送的文案,我刚刚听了一遍还没发出的节目录音。我发现我们在聊天时想到的事情有那么多捉弄人的恶作剧,那些现在再也不会去做的事情,我在想,我们记忆和怀念的到底是那些岁月和人,还是那个幼稚,自在又真实的自己。 也许,回忆里同桌的你只是一面镜子,照出的是同桌的我。 不知道听了这期节目的你,是不是没去翻相片,也想起同桌的他/她和自己。 顺便说一下,本期节目发现了一个神奇现象:芥末章鱼的三位主播竟然都坐过那个特殊座位。
今天是2016年11月23日。一个平凡又特别的日子。我们迎来了一个新生命:小面团小朋友,译泽主播在今天升级当爸爸了。 在这个日子前的一段时间里,三个主播处在一个很有意思的状态:一个想着要当爸爸,一个即将当爸爸,一个刚刚当爸爸不久。 母亲和新生命关系被探讨和描写了非常多了。然而男人和生孩子之间的又是怎样的一种关联呢?还未当爸爸的时候,是否期待一个孩子带来?这里面包含着怎样的思考? 当知道已经怀孕了,是怎样的心情?怀孕的过程中,是否经历过何种纠结?真正当上了爸爸,心态又是否会有不同? 这期话题原本可能会落在年轻爸爸和父爱之间的故事,然而我们很迅速地把它扩展成了哲学问题。我们发现,为什么需要一个下一代,本质上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人生,以及如何看待我们存在的意义。 另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是,译泽主播在录完节目的几天后就改变了状态,于是从生孩子的现场发来感言: 生孩子这事儿闷开的体验不错,直到抱出来的一刻你才知道是小情人儿还是小兄弟来了。 看见他的瞬间我那些没想明白的问题还在也好像没了,这就是这个世界操蛋的和好玩儿的地方。 我想对孩子说三个事情:欢迎你来;妈妈很爱你也很辛苦,要爱她;我会尽可能培养你成为荷兰和巴塞罗那球迷,如果你以后真的喜欢朋克我也能接受,不过最好别是Green Day。 最后,祝福小面团一生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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